。”
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来,余年将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递给牧泛文,说道:“抛除这次的十万块钱成本,咱们一人一半,我给您凑个整,这是九十万,您拿着。”
余年想过了,这个社会,钱不能一个人赚。
尤其是有些钱,今天自己一个人赚了,明天这个钱就很难再赚到。
即便是再缺钱,这个道理他得明白。
而且他从牧泛文手里已经拿走了一百六十万现金,这两人合伙坑江远寒的一百万要是再不给,那就真的不够意思。
何况,江远寒手里的二百万,还是牧泛文专门放出去的钩子。
说句不好听的,不能让别人下钩,钓上来的鱼还不让人家沾下荤腥。
看到余年递来的支票,牧泛文满脸错愕,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一直都觉得余年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贼精。
即便是这次拿出二百万下钩,也是看在余年的身世上,根本就没有想过余年会给他分钱。
可现在,余年竟然给直接分一半。
这无疑是颠覆了牧泛文以往对余年的看法和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