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意外的看了任恒一眼,心底升起了几分好感,“我以为像你们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同情心。” “你这话我不赞同。” 任恒说道:“我们只是看的更高更远,同情心这种东西比大多数人都有。” 说到这儿,任恒换了话题,问道:“御鑫煤矿你打算怎么经营?” “不着急。” 余年说道:“慢慢来,御鑫煤矿不是个小事儿,我得先找个内行。” “那倒是。” 任恒说道:“你慢慢搞吧,反正我是打算当甩手掌柜,能不能从御鑫煤矿赚到钱,就看你了。” “放心,我会尽力。” 余年抽了口烟,说道:“尽量不让你失望。” 话音刚落,余年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余年接起电话,说道:“喂,哪位?” 电话里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余年从声音听出是牧泛琴,虽然大感意外,但还是问道:“在哪里见?” “我在办公室等你。” 牧泛琴说道。 “好。” 余年挂断电话,冲任恒说道:“在校门口将我放下来就行。” “好。” 任恒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有事情,那你先去办事,若是御鑫煤矿遇到困难,你通知我。” “好。” 余年弹了弹烟灰,目光落向窗外,心中好奇起牧泛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 十分钟后,余年在校门口下了车,来到校长办公室,敲响了牧泛琴的办公室门。 “进——” 办公室内响起了牧泛琴的声音。 余年推门进屋,看到牧泛琴正坐在办公桌后喝着茶,走过去拉过一把椅子在牧泛琴的对面坐了下来。.. “校长,你找我有事?” 想到眼前的牧泛琴正是戴佳的母亲,余年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最近怎么样?” 牧泛琴起身给余年倒了杯茶,放在了余年的面前。 余年目光落在茶杯上,有些意外,平时一向瞧不起他的牧泛琴竟然主动倒茶,难道是有事相求? 余年接着牧泛琴的话说道:“不知道校长指的是学习、生活,还是感情?” “学习和生活。” 牧泛琴说道。 “都挺好。” 余年说道:“感谢校长关心。” “既然好,那就好。” 牧泛琴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上次开的车是邢掣他们赔偿给你的钱购买的吧?” 余年知道牧泛琴瞧不起自己,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也可以。” 听到余年的话,牧泛琴不屑一笑,“看不出来,你倒是挺在乎面子。” 心中暗忖:“家境贫穷,不拿着这笔钱补贴家用,却拿去买车耍面子,典型败家子。” “校长,你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 余年正色道:“若是你闲的没事专门将我叫到你的办公室里羞辱我,我觉得没必要,我也没有这个心情听你讲废话。” “放心,从你对佳佳的死缠乱打完全看的出来,你不是一个被羞辱后就会离开的人。” 牧泛琴重新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了下来,说道:“这次来,我是想问问你,你和古冰秋的关系。” “我和古冰秋的关系?” 余年意外道:“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件事情?” 心中暗忖:“莫非这女人已经对我展开调查?” 余年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可能,以牧泛琴的高傲,顶多只会看看他的学籍资料,根本不屑于调查他的具体情况。 “古冰秋在内地举办第一场演唱会的时候,在停车场我们撞见过,当时看到你和古冰秋在一起,所以……” 牧泛琴顿了顿,说道:“我很好奇你们之间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 余年明白过来,说道:“我们是朋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牧泛琴手指轻轻叩击的桌面,难得一次身体前倾,态度温和的说道:“既然你和古冰秋是朋友,那你肯定见过影子,对吗?” 影子? 余年面露意外,点了点头,说道:“我和影子的确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