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牧泛琴盯着余年,极为认真的说道:“打心底里说,我讨厌你,看不起你,甚至反对你和戴佳在一起,但是这些都不妨碍我欣赏你。” “欣赏我什么?” 余年笑道。 “家庭贫寒,却从不抱怨,遇到困难,从不妥协,甚至我讨厌你、阻拦你、看不起你,千方百计的破坏你和戴佳之间的感情,但是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将论文的事情向相关媒体披露出去。” 牧泛琴笑了笑,说道:“这一点,我很佩服你,你很能忍。” 也正是因为论文的情,到目前为止,她从来都不敢向余年下死手。 堂堂校长,一旦传出论文造假,必然万劫不复,这一点牧泛琴心中十分清楚。 当然,这一点余年心里也清楚。 所以他完全有把握扳倒牧泛琴,但是却没有这么做。 余年心里很明白,两人的矛盾没有上升到你死我亡的地方。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余年心里非常清楚,牧泛琴作为校长,人脉背景强大,若真是将牧泛琴逼急了,自己一个普通人肯定斗不过。 与其这样,不如握住牧泛琴最大的把柄,永远都有一把刀悬在牧泛琴头上,让她忌惮自己,总比鱼死网破强。 喝了口茶,余年嘴上说道:“我没这么小气,这点矛盾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方。” 这话有两层意思: 一,我有胸怀和格局。 二,你别惹我,惹急了你死我活。 牧泛琴不傻,自然听出余年话里的意思。 牧泛琴忽然感觉心里多了几分压力,暗忖自己真是嘴贱,没事儿非要给自己找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