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给你说一声。”
牧泛琴想起科德瓦回来的事情,说道:“泛韵丈夫来咱们大陆了,回头咱们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
“科德瓦?”
牧泛文面色一喜,笑道:“就是那个洋鬼子?”
“这话有点难听,人家好歹是你妹夫,别让他听见。”
牧泛琴说道:“而且人家是国际巨头IBM公司总部领导级人物,不简单,这次来大陆谈一笔高达六百万的生意。”
“这洋鬼子有点东西!”
牧泛文点了点头,说道:“对方哪家公司?六百万不是个小数,在咱们省城,能够一下子拿出六百万现金的人没几个。”
“科德瓦告诉我,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牧泛琴说道。
“你们学校的学生?”
牧泛文脸上多了抹玩味的笑容,“开玩笑吧?一个学生能够随随便便拿出六百万现金?就算是我,拿出六百万现金都有困难,更别说一个学生。”
抽了口雪茄,牧泛文继续说道:“毫不夸张的说,既然他能够拿出六百万现金,那他的资产起码过千万,甚至更多。”
“是呀,我也纳闷,这人到底是谁,等科德瓦回来后,我问问情况。”
牧泛琴叹了口气,说道:“昨晚和佳佳吵架,我也没心思问的,今天科德瓦出去办事,也就忘记问了。”
“科德瓦一个老外,这事儿八成是搞错了。”
牧泛文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相信一个学生能够和科德瓦谈高达六百万金额的生意,咱们省城有这种经济实力的人,我们基本都认识,但是我相信没人会给自己孩子这么大一笔资金。莫非……”
说到这儿,牧泛文抬头看向牧泛琴,皱眉道:“是外地人?”
“若真是外地人,要么就是山西那边煤老板的孩子,要么就是从燕京来的。”
牧泛琴分析道:“总而言之,不管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个学生绝对不是普通学生。”
“那倒是,这一点我赞同。”
牧泛文点了点头,说道:“回头咱们和科德瓦吃饭好好聊聊,这事儿就基本知道了。”
“那行,先就这样。”
牧泛琴起身离开,“回头吃饭我给你打电话。”
“好。”
牧泛文起身送走牧泛琴,回屋披上外套,转身出了门。
晚上六点,紫荆花大酒店。
余年坐在包厢里,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已经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喝了口茶,心中盘算着金砖这会儿应该已经蹲守在医院附近。
女人啊,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两世为人,上一世也是活到五六十岁的人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在他面前跳,他还能收拾不了?
拉到煤窑矿洞挖她个十天半个月煤,保准出来后乖的跟孙子一样,见了他都得绕道走。
放下手中的茶杯,余年抬头看向对面满脸堆笑的牧泛文,心想这老东西今天抽什么风?要说笑里藏刀,这笑的有点不对劲啊,莫非又在跟自己玩什么套路?
上次威胁他没起作用,这回开始对他来软的?
“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余年不耐烦的开口道:“你笑的让我觉得有些瘆得慌。”
牧泛文递给秘书一个眼神,秘书识趣的离开包厢。
紧接着,牧泛文起身来到余年身旁,靠着余年身旁坐下来,笑眯眯的说道:“我没猜错的话,我的车是你砸到吧?”
“什么车?你跟我说笑呢?”
余年看着满桌的可口菜肴,想着既然来了,那不吃白不吃,总不能这会儿一口饭菜不吃,出了酒店大门去找个路边摊,那就太傻了。
于是余年拿起筷子,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别装了,我知道我的车是你砸的。”
牧泛文笑道:“除了你找不到第二个人。”
“真不是我砸的。”
余年微微一笑,心说我承认就是傻子。
不过他从金砖的嘴里听到,牧泛文的车被砸的老惨,发动机都给扔到臭水沟里。
想到发动机都扔到臭水沟里,余年要是不高兴是假的。
“那行吧,不是就不是。“
眼见余年不承认,牧泛文没有继续追问,打开放在桌上的茅台,给余年身前的酒杯倒满酒,说道:“其实就算车被你砸的,我也不打算追究,像我这么大年纪的人,要是没有点容人之心,那这么些年就白活了。”
“不会是套我话吧?”
余年拿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边吃菜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今晚这顿饭是鸿门宴?”
“哪儿有那么夸张。”
牧泛文苦笑一声,继续给余年身前的酒杯倒满酒,又给自己的酒杯倒满,笑着说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