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回事,你以为就那些皇帝想长生?在没弄清这里面状况前,长生的欲望让他们不想放弃,又不想承担风险,所以把进出门的钥匙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我们还能不能出去皆在他们一念之间。”向兰萱打量着四周解释了一下。 庾庆惊疑道:“那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怎么办,又没办法联系他们。” 向兰萱:“他们找我们对比了一下内外的时辰,发现差不多,所以跟我们几个约定好了,从今天开始,第十天的辰时初,会打开一下仙府大门,时间会很短暂,没人出去又会立刻关闭,所以需提前赶去等待。只要人没出去,在一定时间内,会每十天开启一次。这算是机密,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也不让我们外泄,一旦传开了,后果不堪设想。” 还会开启就好,庾庆稍松了口气之余,也眨巴了一下眼,不让外泄,这不就已经泄露给了他么,嘴上却迎合道:“那确实不能外泄,一旦有人落在了鲲奴的手上,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守口如瓶,后果确实会不堪设想。” 警惕着四周的向兰萱轻言细语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能想到的问题,那三位半仙不会想不到。哪怕是我几人不外泄,一旦对上鲲奴那样的高手,落在鲲奴手上的概率和其他人其实是没什么区别的,谁敢保证鲲奴撬不开我们的嘴巴,以那三位半仙的谨慎,你觉得他们会冒这样的风险吗?” 庾庆不解,“什么意思?” 向兰萱:“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这次出去,我们是在就近的岛上落的脚,就是庞无争的那个宅院,相关商谈并未花太长时间,之所以拖这么久才回来,是在等他们三个半仙做出最终决策。 有些事情他们虽然做的隐秘,但在我有心探查下,还是被我发现了一些端倪,他们似乎紧急秘调了什么人来,还在暗中招了大和尚去私下碰面,我怀疑他们暗中还做了什么防范措施。” 庾庆试着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还能不能出去的关键可能在冥僧身上?” 向兰萱:“十有八九吧,但可以肯定,大和尚应该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庾庆皱眉嘀咕,“不能跟外界联系了,冥僧知不知道什么又能怎样,他怎么决定外面开不开门?” 向兰萱摇头,“我一时间也搞不清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想不清楚暂时就不纠结了,庾庆好奇道:“钥匙不在伱们手上你们怎么还敢再进来?” “里面有自家这么多人马在,外面又面对着那三位,你觉得我们有的选择吗?”向兰萱反问了一句,继而撇开这事,朝那些乌合之众聚集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听说你们召集了一大批人马,不是去找人么,怎么还有闲心弄来这么多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把一千多号人给召集起来,可不简单,她都有点好奇是怎么做到的。 庾庆皮笑肉不笑地调侃了一句,“嘿,情况大了去,那个鲲奴可能也混进来了,如今十有八九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 此话一出,向兰萱吓了一跳,“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没开玩笑,那些人也不是我们招来的,是自己跟来的,都是南胖子搞出的好事……”庾庆压着嗓门把事发经过讲了遍,像这种事情,除了极为必要的隐秘,他也没打算瞒她,到了这个地步,该联手配合的就是要联手的。 “……”向兰萱有点惊呆了,目光投向了那群乌合之众的聚集地,大晚上的,她也不知道看到的好像发光的是不是就是那个光头鲲奴,愣怔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吐出一口气道:“造孽呀,你们怎么老是能招惹上这种事?” 庾庆也很无奈,“你当我们愿意呀,自己送上门的,你说我们能怎么办?” “唉。”向兰萱一声叹后,又问:“文曲果然来了,他的实力能杀了那个阿蓬?” 庾庆含糊其辞,“应该是吧,除了他,现场大概也不会有别人。” 定魂簪的事他是不会轻易泄露的,那玩意足以让人居心叵测、谋财害命。 向兰萱扭头看向了他,“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找到那只鲲,泡了人泉,再卷点值钱的东西,然后跑人?” “呃…”庾庆有点惊着了,竟猜这么准,讶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泡人泉也就罢了,怎么连自己的一些小打算也猜到了? 向兰萱不屑地嗤了声,“就你们几个,眼里能计较的不就那点东西,一群乡巴佬的德性,还指望你们能有什么远大理想不成?你们也就能看到点眼前的现实,长远的在你们看来太过虚幻不切实际。人家拼命进仙府找的都是仙缘,你们每次都想搞点值钱的东西,我说你们这群草包把仙府当什么了?真不知道你那些书是不是读进了狗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