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春阳城内民心士气不可用,这一场说不得会胜之不武,但各为其主也无可奈何罢......” 白衣女人再次回头看向陈敬之,“你是说城中守将不是春阳城牧严正亭,而是击退了孟子安的......川城守将邢巨树?!” “严正亭替严家守着春阳城几十年,忠心无疑,敢发动全城的人死战一场我是信的,但就凭这一条七零八落的防线我就知道他不是守城大才,若对面实际掌军之人是他,最多第二日我便已经入了城,”陈敬之摇了摇头,“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了,不但城中实际掌军之人十有八九就是邢巨树,而且大概率还带来了不少高手,甚至那人......所以这一战容不得我们有半分侥幸之心,必须全力以赴且不能犯任何大的错误,否则不说兵进柔城和川城,就是这春阳城......我们都进不去了。” 话音刚落,白衣女人和陈敬之便一起看向北方,他们的视线越过整座春阳城落在北城墙的位置,因为就在他们二人对话的档口,遥远的北城墙方向忽的传来一声震天的爆响,随即肉眼可见的,那里的城墙亦缺失了一角!! “那是......”白衣女人声音之中蕴满杀机,“七境强者!!!” 陈敬之则仍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眯了眯双眼冷冷道,“既如此,这一战......便要分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