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果然离不开他们就敢蹬鼻子上脸,所以便将那郡丞的位置丢了出来,聪明些的榆木脑袋就该想明白些事情了......至于说让窦秋实当郡丞后将司吏主官的位置给了周仲青,又从百通将老牌权贵家的公孙润泽提起来做了司户主官的事情大概也出乎了新兴贵族们的意料......” 他看向罗江明显并不认真在听的模样道,“总之从今往后他们都该更懂事些,那么我就只是和颜悦色的年轻太守,否则,就不是拉出一个榆木脑袋都算不上的闫铁鹰训斥几句了事了......” 罗江只是似懂非懂,只是心中已经畅快的多,他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我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搞明白你们父子这样的人心里面在想什么,但我知道自打从中京城出来以后你想做的事情都做到了,那么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如果有一天所有的权贵都反对你,那么我便真的做个贵族公敌也无妨,”他拍了拍洛川的肩膀起身往殿外走去,“我去守城了。” 洛川点了点头,没有去看罗江的背影。 他神情淡漠的看向对面一排空荡荡的案几,举起酒壶将剩下的酒水倒入自己嘴里。 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