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几乎摆在台面上的偏爱。 洛川一抬手,那跪着的老汉身边地面上一串项坠倒飞入他手中,那项坠的绳子只是寻常红绳,现下已被斩断,红绳之上串着的坠子则是个银币一般的圆形的章,其上猛虎下山,栩栩如生,“这东西叫做离章,只有离郡南疆太明和百通的边军可得,驻守边镇二十载可得铜章,三十载......” 他将手中的红绳银章高高举起,“可得银章!” 长街之上,商铺楼阁之中的百姓顿时议论纷纷。 同为边郡,哪里能不知道在南疆那样的地方驻守三十载还能生还,意味着什么。 于是不止是那些百姓,便是将此地围拢着的原本冷漠如铁的撼山军,以及洛川车队之中那两百离郡轻骑,再看向那老汉的目光都明显有了不同。 “三十载啊,人生能有几个三十载,”洛川看着手中的银章道,“他在离郡南疆群山之地,直面南夷三十载,为我洛氏,为我离人,为我天下人族戍边,三十载!” 他将那银章缓缓握紧,看向四方,“可当他百战身还,带着一身的伤和这一枚在我离郡无上光耀的离章荣归故里时,却得知他的儿子死在了永昌郡,死在了兴城,死成了一只替罪羔羊!!” 洛川扫视全场,四下无声,“告诉你家孟太守,若是永昌郡不能给我离人一个公平,我离人......” “便自己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