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叫他想死的心都有。 “知道你招惹的人是谁么?”苏悦欺身,以着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他。 弼赢哭着求饶,“现在除了你和战炎之外,还能有谁?” 苏悦冷笑,云淡风轻的吞吐出两个字。 “罂……粟!” 弼赢傻眼了。 不是,罂粟是琳琅阁的阁主,与暗夜阁的战神大人稳占国际地位,结果眼前这个村姑,突然告诉他,他招惹到了罂粟? 真是笑死人了,他从未和罂粟有过接触,怎么可能好端端去得罪罂粟呢。 “妹妹,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弼赢本想笑,结果因为疼,又嗷嗷哭了起来。 苏悦眸光一沉,“谁和你开玩笑?” 弼赢见她这么认真的样子,似乎真不是在开玩笑,可他没和罂粟接触过啊,除非苏悦就是罂粟,否则,他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自己从未和罂粟结怨过。 想到这,弼赢猛然想起了什么,瞳孔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撑大,继而,他满脸不可思议的说:“你该不会想说,你你你你……你就是罂粟?” 因为吃惊,弼赢说话都不利索了。 苏悦冷嗤道:“看来你也不算太蠢,没错,我就是罂粟。” 听她一承认,弼赢整个人彻底不好了。 虽然不确定苏悦有没有撒谎,但这个女人确实是个练家子,关键又擅长于用针扎人,现在他落到她手上,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上车!”苏悦朝着弼赢道。 弼赢一怔,完全跟不上苏悦的脑回路,不理解的问:“上车做什么?” 苏悦没什么耐心和他浪费口舌,估摸着战炎很快要追上来了,要是现在不带走弼赢,这个人的下场绝对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