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非夸张! 能力,比他更强。 所以,大家从勉强能理解变做惊骇。 …… 乙葵舍外,隐秘的墙角。 “不知夫子做的什么打算,的确让人难以理解!” “这辛卓怕是会胡闹,毁了那么多好苗子!” 梨夫子、秦玉流和另外两名夫子相对无言,他们都是学问深厚、知天地之理,加之境界高深之辈,此时却也因为辛卓的夫子身份,而哭笑不得。 小山贼做夫子,天大的笑话。 一个体格肥胖,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女夫子,胖手握住了墙脚的石砖,用力捏碎:“若是这小山贼乱来,闹的不可开交,便是拼了被夫子责罚,也要将他击毙与掌下!” 一个四方脸像个老学究的中年夫子,淡漠道:“梨夫子,此事却是你不对了,近来是你在关注这小山贼,是否是因为你赢了十两银子,便生了戏闹之心,以夫子之名而为?” 梨夫子也不恼,摇头道:“此事却是夫子所为,但却是辛卓自荐为夫子的,与在下无关。不过我赞同蒋夫子的提议,若是这小子心中无货,满嘴贼话,便是不将他击毙,也要驱除或关押之!” “你能教我们什么?” 客舍内忽然传来生员的质问。 “开始了!”秦玉流夫子淡淡道。 很快,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辛卓富有磁性、故作醇厚的嗓音传了出来。 四位夫子先是诧异的倾听,接着眉头紧锁,再接着茫然的对视,到了最后陷入沉思,再抬起头时,已是惊骇的无以复加。 他们的理解比生员们更深。 梨夫子矮胖的身子、冷淡戏闹的神色瞬间消失一空,颤声道:“这小贼哪里来的仙经?这……” 淡雅出尘、万事不惊的秦玉流也失声道:“如此高深至理,当真不可思议……” 满脸横肉的蒋夫子肥肉颤抖,双目圆睁:“难怪、难怪……” 一脸说了七个难怪。 老学究徐夫子哆哆嗦嗦的捋着胡须:“夫子何曾错过?终究是慧眼识珠,这小贼不知何处得了仙经,请他入阁传授,以夫子之礼待之,并无不妥!” 秦玉流看了眼四周:“我与蒋夫子记下经文,徐夫子和梨夫子还需观察四周,临近无字碑大会,防止有早来客人听了去,此经今后当为秋宫阁不传之秘!” 梨夫子皱眉道:“好说,但秦夫子该由你与辛卓说一说,此经之重,不可乱传,防止他的山贼性子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