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会从亚特斯口中听到这样一个回答，他眼中光芒一黯，看起来很是失望。 这时，亚特斯的话锋却是一转。 “不过……” 方天浩那刚刚才黯淡下来的目光，顿时便又亮了起来。 他视线偏移，紧紧地盯着亚特斯。 “不过什么？” 亚特斯闻言，缓缓开口。 “方天浩，你要想解开你身上的那些疑云，可以从你的养父方进南身上着手。” “方进南虽然也是我重点关注，却又完全看不透的人之一，但种种迹象却表明，他和你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实并非是你们展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了解你身上所有的真相，恐怕只有你的养父方进南了！其他人，即便是对你的调查极其深入，所发掘出来的一切，仍旧只会是表象。” 方天浩闻言，再次失望了起来。 原以为亚特斯话语的转折，能给他带来一些新的收获。 没想到，亚特斯说了那么多，都等于没说。 找到方进南，就能够解开他身上的很多谜题，这一点方天浩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方进南如今在哪？ 他连方进南在哪都不知道，想找方进南解开身上的谜团，岂不是痴心妄想。 所以，沉默了一下，方天浩还是把希望放到了亚特斯身上。 “亚特斯，你说的这一点我早就已经知道，可我养父方进南却是已经消失了很长时间。让我想找他，都无从下手，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亚特斯闻言，毫不迟疑地摇着自己的脑袋，被方天浩问的那些问题弄得一阵头疼。 他从来没有一个时候，是觉得自己这般无知的。 他自诩圣者，不觉得这个世界有多少难题能够难倒他。 可在方天浩面前，他却是接连吃瘪，一问三不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