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投鼠忌器了吧。” 公孙瓒的堂弟公孙越第一个站出来道:“之前,因为许云逸在我们不好出手,怕中了许云逸的诡计。” “现在许云逸已经不在冀州,我们还是不敢出手,怕许云逸留下了什么锦囊妙计。” “主公,我们担前顾后,投鼠忌器,如何能击败冀州军?” “我们现在不趁着许云逸被袁术托在合肥,不在冀州时出手,难不成非要等到合肥的战事结束,许云逸回来时再动手么?” “是啊,主公!” “我们绝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田豫也道。 而颜良、文丑、鞠义等一众冀州旧将则是一言不发。 自从袁谭死后,他们在幽州便是如履薄冰。 即便公孙瓒多次试图与他们拉近关系。 可是公孙瓒是一回事,公孙瓒麾下的将领是另一回事。 他们在幽州遭受的敌意可丝毫不少。1 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之下,他们怎敢轻易发表自己的意见。 “嗯,你们说的我懂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公孙瓒将手负在身后,心里依旧是决而不决。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看向了下方的鞠义,问道:“鞠义将军,你为冀州旧将,对许云逸的了解一定比我们在场的都要更加深。” “依你之见,如今许云逸离开冀州,可是我们出手的良机?” 在袁谭留下的一众将领之中,有能耐的人不少。 颜良、文丑武力出众。 张郃、高览行军打仗颇有见底。 这些都可以算得上是天底下第一流的人才。 可是,在这之中公孙瓒最为看重的就是鞠义。 这可是一位有勇有谋,精于练兵,又极有经验的猛将。 还在袁绍麾下时,他便对鞠义尤为欣赏。 只是,如今虽然到了他的麾下,可是如何让这位他十分心仪的将军归心,还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而在这决而未决之时。 公孙瓒忽然去问了一个幽州将士心中不怎么信得过的鞠义。 这个意思是说,他们是战,还是不战,是要听鞠义的不成? 一时间,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鞠义的身上。 鞠义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生性狂妄,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也稍微学会了几分收敛。 他感觉到旁边投来的目光。 有疑惑者。 他们不懂在这种关头,公孙瓒怎么能去问一个冀州旧将。 有幸灾乐祸者。 刚才公孙越和田豫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他们倒是要看看鞠义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与公孙越、田豫截然不同的答案来。 更多的却是威胁者。 尤其是在这种关头,不论是怎样的话都极有可能影响到最后的答案。 他们不容许鞠义说出与他们不同的答案来。 这让鞠义略微感受道了几分压力。 他本不愿再被如此瞩目的。 尤其是在公孙瓒的麾下。 在袁谭死后,他们这一群冀州旧将便受尽了排挤。 这样的受人瞩目,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公孙瓒问到了他,他还不好不回答。 鞠义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公孙将军,以末将对许云逸的了解来看,他既然敢离开冀州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出手冀州方面也早有准备。” “那可是许云逸的后手,我们不得不谨慎对待!” “鞠义,当初你领兵想从后方突袭许云逸,最终却中了许云逸的埋伏,被张辽打得大败!” “想必已经吓破了胆吧!你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出正确的决断,又怎么配干预主公的决断!” 鞠义的话音刚落,公孙越就立马开口反驳道。 这样的话可谓是在揭鞠义的旧伤疤。 鞠义的脸也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过了!” 公孙瓒打断道:“是我在问鞠义将军,鞠义将军有何见解自然得说清楚。” “虽然袁谭贤侄不幸身亡,但我们仍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