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的手,“你老憋着不好,我帮你。” 他们两人天天住在一起,陆明月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哪天始,晚上会做梦梦到盛宴,然后早上偷偷爬起来洗衣服。 但他却来没有看到过盛宴有过这个举动,他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心脏病对这个不影响,只要注意不要太剧烈太激动就行了。 陆明月也想要盛宴有正常的需求,不是为了病情,拼命地压抑自己。 最终盛宴是没有抵过陆明月要帮他的要求。 他本以为二年后的陆明月技术那么好,二年前的陆明月想必也不差,但是一通折磨下来。 盛宴自己有点怀疑人生。 整个人靠在墙壁上,生无可恋。 但是陆明月完没有这个自觉,完事后,拿纸擦了擦自己的手,眼睛亮晶晶地问盛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陆明月。”盛宴回过神,看着跟他洋洋得意的陆明月话说,“太差了。” 跟二年后的他完没有办法比。 “什么太差了。”陆明月没有反应过来盛宴在说什么,问了一声。 “手艺。”盛宴抓着被,把自己包裹得严严,不再让陆明月靠近自己一分。 刚有些洋洋得意的陆明月,顿时就跟石了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有点躲着他的盛宴,吞吞吐吐道:“有那么差吗?” 这种事不是弄来就好了? “有。”盛宴都不道刚才的感觉该怎么跟陆明月形容,反正就很痛苦。 “那我不会了。”陆明月一下就蔫了,他们又没有电视,也不能靠看电视学习,一切的技术,都只能自己摸索,在陆明月看来他已经做得很好了,但他没想到居然在盛宴这儿获得很差的差评。 “我会。”看他不兴了,盛宴也不想扫他的兴,上前把他拉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要不要我教你?” 对上盛宴那双幽深的眼睛,原本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的陆明月,一下就紧张了起来,他滚了滚喉咙:“好啊。” “你教会了我,等我练好了,再帮你弄?”答应下来后,他又红着脸多说了一句,不服输地找回刚刚的场。 “好。”盛宴笑了笑,将陆明月揽在自己前,一点点地圈住了他。 这年的盛夏,陆明月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面红耳赤,什么叫心律不齐,什么叫呼吸急促。 他不道为什么有的人的手生得那么好看,白得像是每天在牛奶里泡过,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也不道为什么有的人的技术那么好,只是轻微地触碰都像是过电般带给人战栗的感觉,让人如在云端跳舞。 他更不道为什么有的人的呼吸那么撩人,只是靠在他的脸颊旁,配合着手臂的运动发的一点喘息,就如利箭般顺着他的耳朵,穿透了他心脏。 弄得他好像也跟着得了心脏病,心跳快得都要胸腔里跳来了,体也跟着变烫、发热,好似在发烧。 潮湿、闷热、燥热、呼吸、心跳,交织在这间他们住了两年的狭窄房间里,环境早就被他遗忘到了脑后,上的一切感官都只剩下盛宴带给他的感觉。 这是陆明月第一次感受到不一样的体验,也是陆明月第一次涌起对盛宴汹涌的爱意与欲·望。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对盛宴的感情不仅仅是喜欢、家人这些词。 他想把盛宴永远变成——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