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错了!” 慕言深说:“正是因为我和你过于坎坷,历经这么多辛苦才走到一起,所以,我实践过,我有了经验,才会总结出一套理论。” 温尔晚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 她说不过慕言深! 烦死了! 这个男人要是较真起来,她十张嘴都说不过他! 他脑子转得太快了,他的逻辑太严谨了! 见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慕言深揉了揉她的头发。 “皇帝不急太监急。” 温尔晚顿时炸毛:“你才太监!” 他只是笑。 两个人来到手术室门口。 宁夫人坐在长椅上,已经等得睡着了。 温父站在旁边,眉头皱得死紧。 看见温尔晚,他眼睛微微一亮:“尔晚,你醒了。” “是的爸,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温父握着她的肩膀,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没受伤吧?” “没有。” “行行行,泽景这边也没生命危险,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 正说着,手术室的灯忽然熄灭了。 睡梦中的宁夫人只感觉到,眼前骤然一暗。 她一个激灵,立刻醒了,眼睛里还有着满满的红血丝:“泽景,泽景!” 手术室的门缓缓开启。 医生走了出来,取下口罩。 “平安无事。”医生说道,“家属放心吧,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住院养伤。好在,伤口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只是,你们需要着重关心一下病人的心理健康。一个孩子遭遇这么大的危险,可能会有心理阴影。” 之前,护士长也这么叮嘱过。 大家都觉得,面对绑架,面对跳楼,生死悬在一线之间,小孩子肯定会承受不了,醒来后要么是又哭又闹,要么就是沉默寡言。 可是,温尔晚对温泽景有消息。 他不是那么脆弱的小孩。 他很勇敢。 勇敢到……他用他自己,去换取她的安全! 护士们推着温泽景的病床走了出来。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 闭着眼,脸色和唇色都非常的苍白,戴着氧气罩,输着液,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看起来没有那么的血腥恐怖。 “泽景……”温尔晚上前,轻轻的喊了一声。 温泽景的眼皮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