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人走光了,疯爹也不笑了,他救在火堆儿里扒拉了好半天,手指都烫红了也不停,凉月看着都疼,疯王却丝毫不顾,最后在最底下寻到了那把锯子。 “呜呜呜……”疯爹坐在地上,抱着锯子大声嚎哭起来。 哎呦我的亲爹!你才想起来哭啊! 凉月瘪瘪嘴,也挺想哭的,她饿了。 疯爹哭过之后,就像是又罹患了自闭症,一言不发,茶饭不思,就知道摆弄那把锯子,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木头,整个后院都被他弄得满是木屑味道。 凉月张着小手“啊呀呀”地唤疯爹,疯爹也不理会。 花酿放羊回来,把凉月从篮子里抱出来,冲着疯王说:“你闺女我可抱走了。” 疯王居然不拦着! 凉月觉得,疯王疯得更彻底了! 凉月有些难过,被仙人抱着也不开心了。 花酿低头看了眼凉月委屈巴巴的模样,和暖地笑了。 “他没事。” “卟!” 我不信。 花酿带着凉月进了庭院,庭院里的桌椅都被城主府的人砸烂了,地上还有些东西烧剩下的残灰,凉月看着此景,更揪心了。 “唉!” 凉月叹了口气。 花酿点了点凉月的小鼻子,道:“你是在叹气吗?你眼里的东西,总是特别丰富。” 凉月想,她若真的只是个三个月的娃娃,倒好了呢!是非曲直与她何干?想要什么,哭就好了。 花酿唇角勾起来,手臂在空中轻轻一挥,庭院里立刻变了模样。 桌椅换成了一方竹台,上面铺着张软席子,竹台四周,青草葱郁,上擎露珠,不知名的淡色小花开了满园,清香馥郁,仿若换了一方天地般。 凉月惊艳于梦境般的美感,又惊讶于一切队伍花酿竟然这般容易。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