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溜达,看看他们到底为什么在多年后突然又将矛头对上了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总想着自己临行前疯爹说的话,不知不觉的,凉月就来到了北安王府。 疯王出兵北戎时,楚子扬也有战功,所以疯王将楚子扬又提了一格,封了王。 凉月觉得还是疯爹的补偿心理,因为她母亲楚歌,那是疯王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儿。 北安王府依旧,和十年前一个样子,甚至当年凉月毁掉的西院,还在那里破败的搁着。 楚子扬这么穷了吗?封了王都不舍得将宅子翻新一下? 虽然破旧,但是这王府依旧戒备森严,巡逻的府兵数量比他们摄政王府还多。 楚子扬还是一如既往地怕死呢! 路过正堂时,凉月深埋心底的那段记忆又不自觉地翻涌而出。 那场特别冷的秋雨里,楚子扬的拳头一下下砸在疯爹身上,他真是个脑子简单的大块头,听信了废帝的谎话,连调查一下的功夫都没做,就那么冤枉疯爹害死了他妹妹楚歌,凉月的生母。 就冲他这有勇无谋的脑袋,凉月就觉得他根本不配做这个北安王。 跃到东院,楚家祖先的灵位都在,楚歌的,也在。 疯王被废帝诬陷的那日,楚歌随着当时的瑞王府被一把火送上了西天。 凉月也只能对着这灵位拜一拜了。 “是我爹让我来的。” 凉月不知该对楚歌怀有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我不明白疯爹这么多年,为什么还念着你,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牺牲。” 楚歌去紫烟宫,和君迟做了交易,凉月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怎么会用自己孩子的命,去搏一个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存在? “你是谁?” 突然的人声打破了凉月的郁愤,凉月手指一抖。 。“你是谁?” 那人声又传过来,而这个声音还是奶声奶气的,一听就是个可爱的小孩子。 凉月有点不敢回头,她以为这地方平时没什么人来,就没有隐去身形。 “你是谁?” 这小孩又问了一遍,还扯了扯凉月的衣角。 凉月咽了下口水,想了想,转过头低头看向那个拽着自己的小孩儿。 小孩儿比凉月先愣住了。 “漂亮的哥哥……” 。“啊?” 凉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着男装呢! 小孩儿还没松手,甚至两只手都用上了,像是生怕凉月跑掉似的。 “漂亮哥哥,陪我玩儿!” 凉月用手摸了摸小孩的头,这小孩生得白白净净的,可不像是楚子扬那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能生下来的。“是真的不想看见我。”凉月转身就走。 那时候众人都以为花酿灰飞烟灭了,毕竟连他的剑都被新天帝给毁了。 当时轻罗馆的小妖们都被当成是妖界的叛徒,差点都被灭了。 就算最后是凉月去救的,可所有妖也都看到了,凉月和新天帝关系匪浅。 七七他们把花酿的死都怪在了凉月身上,要不是和凉月和这个新天帝不清不楚,就不会害得花酿分心,他就不会死。 凉月也知道自己不受七七他们待见,所以这些年从来不来北安城,不仅仅是因为楚子扬,还因为七七。 “算了。” 凉月知道理亏,越解释越招人烦,所以这些年能躲着就躲着。 “你们俩四处打听打听,最近城里可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凉月随处找了个客栈住下,喝了两口热茶,才从袖中将阿原放了出来。 “继续之前没结束的话题。” 凉月没给阿原喘息的时间。 阿原被锁在锁妖袋里,灵力消耗了不少,这回是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干脆趴在地上,躺成一个软趴趴的枕头。 “你不都猜到了吗,还明知故问干嘛?” 阿原头也不抬,眼也不睁,它连将功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回是惨了。 所以他也挣扎了,爱咋咋地吧! 凉月心说看来自己是猜对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破了皇宫的结界的。” 凉月觉得自己水平不差,不至于连阿原这种级别的小妖都能破了他的结界。 “这个嘛!没啥稀奇的,我又不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