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齐特助授陆总的意,亲自去茶水吧台点名让一个新来的茶水师专负责他茶水的事,在上下几层都传开了。 之前那些争着抢着,又是奉承拍马,又是重金送礼给经理,只为得到在陆总开会时进去添茶水机会、的貌美好看的茶水师,陆续找各种借茶包借冰块的拙劣借口往徐想所在的楼层茶水间跑—— 她们倒是要看看,这女人得美成多好看的仙儿,才能入了陆总的眼。 去了一看,茶水间已经围了不少得了消息的女职员,跟那个新来的茶水师聊得正起劲。 “徐想,你现在住哪里呀,晚上一块下班呀,我送你回去?”营销部出了名的花孔雀曹梅,贴着笑脸套近乎。 徐想陪着礼貌,微笑拒绝:“不用了,我家住的挺偏的......” 曹梅:“没关系呀,我开车的,或者我们下班后吃个饭,我家住得近,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就好了,又不麻烦......” 话里话外,不难听出几分浸养在骨子里的优越或炫耀感。 徐想依旧保持表面友好客套:“那怎么好意思啊!” 跟她扯了半天,这女人油得很,硬是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套出来。 曹梅给身边的杭微微使了个眼色,杭微微立马明白过来,先是露出一点不好意思: “徐想,现在集团的都在传,说你跟陆总.....” 杭微微看了一眼偌大茶水间散落各处故作一副悠哉喝水的其他人,凑徐想耳根边小声...... “啊?”徐想听完,一副受惊讶异,随后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跟陆总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啊!” 跟艾拉离婚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包括过几天的婚礼,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根本不知道陆太太已经换人了。 曹梅顺着接茬:“那你跟陆总是什么关系啊?” 徐想稍稍停顿了两秒,似乎略有为难犹豫。 杭微微:“哎呀你放心,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的,你要是在外面听见半点风声,尽管来找我俩算账好了!” 听这么说,徐想才放心,跟她两人说起来: “其实我是秦管家的远亲,是家里的女佣,陆总这段时间不是很忙,秦叔就叫我来公司伺候......” 听徐想说她是女佣,曹梅眼里顿显鄙夷嫌弃。 还以为有什么呢,原来真是个端茶倒水的佣人啊! 她就说嘛,就徐想那张满是雀斑的脸,杭微微都比她好看,又是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了,陆总怎么会看上她! 曹梅那点热情和耐心一下灭了,略有敷衍: “这样啊,难怪呢,那你好好加油哦,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不等徐想回复,拿着她的咖啡起身就走—— 杭微微只好跟上。 徐想挽唇,只是笑笑。 ... 没走几步,杭微微挽着曹梅的胳膊,问: “怎么不聊了?” 曹梅眉眼高傲的看着前方,“跟个女佣有什么可聊的,浪费时间。” 有这闲工夫,她还不如刷刷买买。 杭微微可不这么认为,她回头看了一眼徐想两边坐着的女人,把曹梅拉住: “女佣怎么了,她是伺候陆总的佣人,比我们好接触不说,还了解地多...我看她还挺好说话的,比秦管家和那些保镖好多了,我们把她拉拢拉拢,不是更好亲近陆总了嘛!” 曹梅楞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对哦!” 曹梅回头看,唇角扬起,终于有了点小小亮光指引支撑她的野心往前—— ... 晚上八点多,这个点大多职员下班了。 徐想接到陆焉臣的电话,让她去办公室。 徐想倒了杯水,在对面齐特助的注视下,连门都没敲,直接转动把手进了办公室。 徐想一进门,不往桌前陆焉臣去,而是去到沙发,把水放在茶几上,整个人往沙发上一扑,哀哀了一声。 陆焉臣起身,看着沙发上徐想好似干了好多重活的疲惫,皱眉不解: “怎么、待烦了?” 徐想摇了摇头,“是工作量太大了,你那话放出来不过十分钟,就有人往我跟前凑,我不挺地跟人唠了三小时不止,现在吧台还有人等着说要请我吃晚饭呢!” 饭局逛街什么的,她推了不下二十个邀约了。 不单单是女人八卦,还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