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看了贾张氏一眼,笑道:“贾家大娘,咱们两个是多年的老邻居了,当年老家还在的时候,咱们两家就互相帮助,后来老贾和贾东旭都走了,我也没少照顾你们家,秦淮茹生小槐花的时候,是我帮忙将她送到了医院里,所以如果你知道是谁在背后诬陷我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贾张氏听完这话,心中打定,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老阎,并不是我不看在邻居的面上,帮助你,而是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的是非,要是让别人知道,是我将哪些事情告诉了你,人家肯定会怪罪我的。”
就你还不喜欢背后议论人,阎埠贵差点笑出来,整个四合院里,谁不知道贾张氏是个大嘴巴,最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因此还闹出了不少事情。
就拿中院贾家的胳膊孙家来说,孙家小媳妇儿在新街口供销社工作,因为工作关系,经常需要跟男同事交接工作,有一天两人在交接钱物的时候,手不小心轻轻碰了一下。
这正好让当天去买盐的贾张氏看到了,贾张氏飞快的
跑回家,告诉老孙,他媳妇儿在供销社里,跟男同事勾勾搭搭,两人关系暧昧。
老孙当时就感到自己脑门上,被扣上了一顶绿帽子,他本身也是那种火爆的性子,等小媳妇回来,而二话不说,就暴揍了小媳妇一顿,小媳妇儿当时就感到委屈得不行,拿着一根绳子,要吊死在房梁上,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事儿很快就惊动了全院住户,住户们见孙家小媳妇儿要死要活的,感觉到问题挺严重,连忙将事情汇报给了街道办。
街道办的王主任正在吃午饭,得到这个消息,连饭都顾不得吃了,丢下筷子就狂奔的四合院里,鞋子差点都跑掉了。
在得知这件事情是贾张氏背后捣鬼的时候,王主任当时就气得脸色铁青,将贾张氏从屋内揪了出来,当着全大院住户的面,对贾张氏进行了严厉的批评,并且声称,贾张氏以后要是再敢捣乱的话,就要处分她。
贾张氏因为这件事稍稍老实了几天,又忍不住了,这一次她将主意打到了前院阎埠贵的对门刘家。
刘家住了小两口,刘栓子是火车站的扛包工,媳妇儿孙艳华是纺织厂的女工。
在火车站扛大包是个辛苦活,每天要扛十多吨的货物,所以每次下工后,刘栓子就会跟着工友一块去酒馆买二两白酒,站在酒馆门口一饮而尽,然后再回家。
孙艳华也清楚这些,考虑到自家男人干活确实辛苦,所以也
没有在意。
那一天,火车站的活儿太多了,刘栓子所在的班组整整忙活了十七八个钟头,每个人扛了三十多吨的货物,人早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火车站的领导见刘栓子他们确实辛苦,所以就给他们每个人发了三块钱奖金。
整整三块钱啊,这足够自家吃半个月的了,刘栓子当时拿到奖金之后,就想回家,将钱交给孙艳华,但是却被班组的队长拦住了,队长表示今天既然发了奖金,大家伙每人出三毛钱,去小酒馆好好的喝一顿。
因为队长负责分配活计,再说了,小组里的成员经常需要互相帮助,所以刘栓子也不好意思拒绝,就跟着队里的同志一块去了小酒馆,几杯酒下肚,现场的气氛顿时热烈了起来。
正好队里面有位女同志,刘栓子喝高了之后,就跟女同志之间的距离近了一点。
谁承想,这让正好从窗户外路过的贾张氏看到了。
贾张氏如获至宝,飞快的跑到了四合院里,告诉孙艳华,刘栓子在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
孙艳华清楚刘栓子的性子,当时表示不相信,可是贾张氏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并且还声称两人亲了嘴。
这下子孙艳华忍不住了,跳着脚从屋里跑出来,就要去小酒馆找刘栓子算账,那么住户们也紧紧的跟在后面看热闹。
结果到了之后,大家伙才发现,贾张氏又在搬弄是非,因为刘栓子的那位女队员,长得五大
三粗,下巴上还有胡子茬,就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刘栓子怎么可能跟这样的女人乱搞关系。
因为这事儿,刘栓子在对里面丢尽了脸,回来之后,跟媳妇儿一块将贾张氏收拾了一顿。
贾张氏也感到很委屈,她觉得自己是好心。
从此之后,大院里的住户都防着贾张氏,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她搬弄是非了。
听到贾张氏满嘴胡言,阎埠贵苦笑摇头:“贾张氏,咱们两个是多年的邻居了,都知根知底,你想要什么,才会将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
贾张氏看阎埠贵如此的上道,嘿嘿一笑:“一百五十块钱,外加两百斤粮食!”
“滚!”
阎埠贵毫不犹豫的推了贾张氏一把,将她推开了。
贾张氏没想到阎埠贵会这样干,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差点摔倒。
她站稳之后,双手掐腰,瞪着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