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个老奶奶,男人又瘫痪在床。”秦淮茹说着,演技上身,眼角的泪水滴落下来。 “每天,我回去要照顾孩子,照顾男人,累得个半死...” 她那可怜楚楚的样子,引得许多男工人都一阵心软,女同志们纷纷暗中撇嘴。 刘明义却铁了心要杀鸡儆猴,冷笑道:“秦淮茹,你家有困难不假,可谁家又没困难?” 说着,他连续指了几位工人:“刘建国,老爹瘫痪,老娘跟人跑了,年年都是先进工人。” “还有,张铁蛋,七个兄弟姐妹,他是老大,每天都要照顾弟弟妹妹,人家也没耽误生产。” 这番话,让秦淮茹羞得抬不起头,她眼盯着地面,只想找一个缝钻进去,心中暗骂,一大爷,还不站出来! 刘明义看到秦淮茹被自己说得开不了口,心中有点小得意,冷笑道:“所以,你就是懒。” “你这种懒人,咱们一车间盛不下!” “这样吧,也不为难你,明天我就给厂里打报告,把你调走。” “至于分去喂猪,还是扫厕所,就看你的运气了!” 秦淮茹浑身一颤,牙齿几乎把嘴唇咬破,让她去喂猪扫厕所,还不如要她的命。 现在只希望一大爷能站出来说句话了。 诚如秦淮茹所愿,易中海见刘明义把话说到这个程度,知道再不站出来,小秦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这些天,他一直避嫌,不跟秦淮茹接触。 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想到也以往的好处,也不能让秦淮茹真去喂猪。 易中海轻咳两声,分开人群走上前。 众人见易中海走出,都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这位八级老钳工,没少给徒弟擦屁股。 刘明义的脸一下子黑下来,易中海是车间的大师傅,手法精妙。 很多精密配件,离开他,压根无法组装。 一般情况下,不能轻易得罪。 刘明义早有准备,抢先说道:“老易,你来得正好,你说说,秦淮茹这种偷懒的行为,是不是太恶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