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毕竟她失去的只是初吻,而对方是个女人,严格来说,她并不吃亏。 但秦淮茹,嘶,那恐怕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秦京茹也没想到,自家表姐竟然玩得那么花。 这城里人还真是什么都会,长见识了! 秦淮茹被秦京茹看得浑身不舒服,知道她肯定在想昨晚的事情。 怒瞪了她一眼,斥道:“看着我干嘛?衣服洗了吗?” 秦京茹吓了一跳,忙低下头,不敢再看秦淮茹,低声回道:“昨晚就已经洗了。” 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说道:“那就去把傻柱的也给洗了,他应该快起床了。我跟你说,你得主动点,帮他收拾下屋子,洗洗衣服,再对他透漏出一些仰慕和艳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秦淮茹看得很明白,昨天她打了傻柱两巴掌,傻柱心里肯定已经有想法。 道歉是肯定的,要能加上秦京茹这个添头,那傻柱肯定会乐得找不着北。 论算计,没有人比秦淮茹更精通了。 毕竟她专业养鱼十几年,有易中海这个养成系大老的言传身教。 对于怎么拿捏何雨柱是再明白不过。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话有些不情愿。 她现在哪看得上傻柱啊,但又不敢违抗秦淮茹的指令。 不然惹恼了秦淮茹,把她撵回乡下怎么办? 最后只能都着嘴跑去何雨柱那屋了。 秦淮茹看出了自家表妹有小情绪了,但并不在意。 等秦京茹跟何雨柱在一起了,就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 赶走了秦京茹,秦淮茹来到大槐树下,看着花池里的干枯的花枝,愁眉苦脸起来。 五星小学已经催着要学费,她从开学一直拖到现在。 学期都快结束了,再继续拖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今早送棒梗去学校的时候,刚好被冉老师逮了个正着,让她把棒梗三兄妹的学费补上。 秦淮茹哪还有钱啊。 在乡下办丧礼的时候,棒梗偷了人家鹅,为了要钱,人特意跟她来到城里。 还跑去轧钢厂,找杨厂长要说法。 杨厂长也被整得十分头疼。 给秦淮茹预支工资,办贾旭东丧礼已经属于破例之举。 哪还能一直这么干啊? 要别的工人也有样学样,轧钢厂后勤处的老左,怕是要找棵老槐树挂起来了。 别觉得预支工资是小事,厂里的账务可是每个月都要上报的。 多了不一定能得到嘉奖,但要是少了,连杨厂长就得做好见大领导的准备。 上次预支给秦淮茹,还是杨厂长特意打报告申请。 加上有街道办的王主任支持,这才批准下来。 现在才过了多久啊,又来? 真当厂里是开善堂的? 杨厂长想也不想的就给拒绝了,并责令秦淮茹必须尽快将钱赔给农民兄弟,不然班也别来上了。 秦淮茹无奈,只能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一笔钱赔偿。 这样一来,再想要给棒梗三兄妹教学费就难了。 以往还能指意易中海,何雨柱,再不然许大茂也可以,无非就是牺牲一下色相。 但现在她跟易中海已经彻底闹僵了,而易中海最近接二连三的出事,早就拿不出钱了。 何雨柱就更不用说了,还倒欠着聋老太太一大笔钱呢。 至于许大茂,自从上回被派出所的同志带走协助调查后,就一直没再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判刑了。 要是昨晚能成功推到王卫东就好。 那样一来,自己就能顺利成章的跟他要钱。 毕竟两人要在一起的话,那棒梗三兄妹可就是王卫东的继子了。 花他点钱怎么了? 只是事与愿违,秦淮茹不但没能推到王卫东,还给自己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这下可麻烦了。 要再拖下去的话,就算能让秦淮茹拖过这个学期,下学期想要再进学校也不可能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等晚点王卫东下班回来,再去找他试试。 这次不夜袭了,干脆就在他清醒着时候过去,秦淮茹就不信王卫东能抵挡得了诱惑。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把秦京茹给安排好。 这个表妹可不是省油的灯,竟然敢盯上老娘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