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坏透了。”洛如仙子掩嘴而笑。 一番搜刮,李余年终于凑齐了一对拳套。还没来得及清点战利品,两道强大的气息正飞速向这边靠近。 “接下去便仰仗姐姐了。” “瞧好吧。” 洛如仙子扶着白豪,“步履艰难”地前行,一步三回头,脸上的惊恐演的着实到位。 “怎么回事?”两道人影落在身前。 “太好了,终于得救了!白兄弟为了救奴家,与那贼人拼了个两败俱伤。眼下心脉受损,怕是命不久矣,呜呜呜。” 洛如仙子哭得梨花带雨,故技重施,已然驾轻就熟。 “李余年人呢?” “往那边跑了,那畜生险些玷污了奴家,若不是白兄弟,恐怕,恐怕......呜呜......” “哎,别哭哭啼啼的了。老魏,你去寻一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老魏顺着巨兽的脚印掠去。 “桑老,你看白兄弟还有救吗?” 桑老扶着气若游丝的白豪,磅礴的生机度过去就像一个破麻袋。 “唉,救回来也是个废物了,上界不养闲人,倒不如给他个痛快。” “啊?这么严重吗?是奴家害了白兄弟啊,早知如此,被玷污时奴家便不叫了。” “行了,别装了。以仙子的名声,叫与不叫又有何区别?” “桑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萧姓爷孙的腌臜事情。” 洛如仙子收起可怜样,冷声道:“桑老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照样是萧家的一条狗,叫你往东,你敢往西?”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洛如仙子被重重掀翻在地,鼻血顺着红唇滑落。 “老子是条狗,你就是母狗,人尽可夫的贱母狗!” “你!” 洛如仙子火冒三丈,双眸中的恨意凝实! 桑老解双脚跨在她的身上,解下腰带,说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的态度将决定我等下如何回禀萧少。是不治身亡,还是死里逃生?” “你敢趁火打劫?” “那又怎么样,这荒郊野外的,你有的选吗?” 洛如仙子愤恨难平,但又无可奈何,只得支棱起身子,缓缓向桑老靠近。 “哈哈哈,上界的女仙子不少,但老夫独爱你这款。够骚!哈哈哈!放心,你若服侍得好,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玉手轻握,桑老多年的幻想成真,闭上眼睛,表情享受万分,欲仙欲死! “嘭!” 两股拳风在桑老的太阳穴交汇。 李余年一手提着他的发髻,一手向洛如仙子递出了大道剑。 寒光乍起! 洛如仙子心中的委屈与愤恨肆意释放,桑老惨遭无情分尸!李余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向外围掠去。 还有一个老魏要处理。 但令人意外的是,在不远的转角处便见到了老魏。顺着他的目光,刚好能看到洛如仙子的身影。 两道目光相对,彼此心照不宣。 “魏前辈也要分一杯羹?” “我对矿脉没兴趣。” “哦?那前辈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那就有意思了,既然晚辈给不了,咱们又能合作什么?” “你能带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前辈为何如此笃定?” 老魏看向远处的洛如仙子,笑道:“怎么?你现在还有的选吗?” 李余年的心思急转,或许可以拼一下,但是无论如何都不如三对一杀掉萧少来得稳妥。 “前辈若不能叫我安心,这合作并不能牢固。” 老魏拿出一个透明的罐子,里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忽上忽下的,飘忽不定。 “这是我的妻子,我以秘法留住她的神魂,将她日夜带在身边,盼望着有朝一日能找到复活她的法子。” “疯子!” “呵呵,你没有经历过,有何资格评判我?试想你家娘子若是不幸陨落了,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 李余年呆愣当场,不管是迎雪还是周宜,都将是不能承受之痛。 “对了,听说你新添了个女儿。” 狂风骤起,滔天的杀意涌向老魏! “哟,触到逆鳞了?不要紧张,我且问你,陆逊是为何而死的?” “难道不是为了矿脉吗?” “矿脉是一回事,你觉得他为何敢明目张胆地住在外面?” 李余年心头一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架随风摇摆的小木马,喃喃地说道:“那房子里有个孩子?” 老魏晃了晃手中的透明罐子,笑道:“对喽!” 接着,他摘下了面罩。 中年人模样,五官端正,双鬓雪白如霜,眼神坚定且执着,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哀愁。 “何人有如此通天彻地的神通?” “这上界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 看着并肩走回来的二人,洛如仙子目瞪口呆:“老魏?你们?这怎么回事?” “老魏入股了。” “啊?” “别啊了,还有一个没解决呢。” 月黑风高,杀人夜。 萧少站在一座石墩上,眺望着东方,刚才似乎感受到一道滔天的杀气。 一道人影从东边急速掠来,手上另提着两团黑影。 嘭嘭两声! 来人将手中的两团黑影扔在地上。 老魏朝着石墩上拱手说道:“萧少,这对狗男女勾搭成奸,已经被我与桑老封住脉门,听凭萧少处置!” “其余两人呢?” “老白受了狗男女的奸计,受了重伤,桑老正在为他疗伤。” “将二人的脸翻过来我瞧瞧。”奸人的警觉性还是很强的。 老魏将二人翻过身来,将一盏灯光靠在二人的脸上,一一验明正身。 尤其是洛如仙子,发丝凌乱,衣不遮体的模样,格外地令萧少怒火中烧:“贱人!竟真的勾搭成奸了!” 萧少一跃而下,一扇子戳过来,目标直指洛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