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小子保证绝不外传,还请各位前辈管好自己的儿孙后代,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别特娘的整日介打打杀杀、烧杀淫掠了好不好? 实在没办法,小子还有一个建议,那就是让他们一路向西,把那些可恶的罗马人打出屎尿吧! 呜呼哀哉,尚飨,顿首再拜!。” 磕头,作揖,一丝不苟。 这一幕,让那些匈奴人了,也是心潮澎湃,一时间忘了美食的诱惑,稀里哗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有人在喃喃低语,有人在默默禱祝,有人还情不自禁的拔出刀子,在自己的脸上割了几下,血流满面,放声痛哭。 瞅着那些割自己脸的匈奴人,杨川暗叹一句:‘这些人,心真大啊。’ 很多人手中的刀子锈迹斑斑,既是宰羊的刀子,也时常用来切割食物,谁知道会不会出现破伤风之类的毛病? 不得不说,人活在这个世上还真不容易,随便一个小毛病,也许就是一道致命伤。 说也奇怪,就在杨川这篇不伦不类的“祭文”念完,天空一声霹雳。 一场倾盆大雨,眼看着就要降临。 “将祭品搬进帐篷里,分而食之。” 杨川抬头看一眼彤云密布的天空,淡然吩咐一声,便转身走进自己的大帐。 正在祭拜、恸哭的匈奴人闻言,登时大喜,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些美食搬进帐篷,兴高采烈的吃了起来…… …… 在狼居胥山呆了整整两个月,眼看着就要进入夏天了,堂邑父终于回来了。 与他同来的还有十几人:他的女儿娜仁托娅,张骞的匈奴人老婆和儿子,萨仁娜和她的一大堆儿女。 “张骞大人的老婆的丈夫,我都宰掉了,回到长安城,就不要再提及此事了。”堂邑父看上去很疲倦,眼窝深陷,脸色苍白,应该在马背上奔波了好多天。 他将女儿带进杨川的帐篷,单膝跪地,道:“公子,这是我女儿娜仁托娅。” 瞅着干瘦如柴、蓬头垢面的小女孩,杨川莫名的有些伤感,双手搀扶起堂邑父,转头看着怯懦的娜仁托娅温言笑道:“你的名字很美啊。” 这个名字的确很美,用汉人的话说,那就是‘美丽彩霞’的意思。 多余的废话不用多说。 杨川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让这些人美美的吃了一顿,并安排大家彻底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羊皮袍子。 明天,就可以出发回大汉了。 杨川的心情反而很平静,并没有出现那种心潮澎湃、热泪盈眶的狗血剧情,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