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狠狠的踢了杨川几脚:“七只,七只,哈哈哈!” 杨川摸着自己的屁股,没好气的骂道:“不就是几只傻雕么,看把你激动的,等你熬好了再高兴也不迟。” 成年金雕不像幼雕,野性难驯,失败的几率极大,一个不注意,可能就会前功尽弃。 霍去病哈哈大笑,快手快脚的收起渔网、绳索等‘作案工具’,将七只老雕塞进提前备好的鹿皮行囊里,分别挂在几匹战马的背上,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赶紧的,某家要熬鹰了!” 杨川同情的看一眼霍去病:“好吧,回到庄子上,我亲自掌勺给你做半个月的饭食……” …… 听说霍去病捉了七只老雕,曹襄专门跑过来看了一眼。 这厮身上沾满鸡毛、鸭毛和鹅毛,还带着一股子十分难闻的味道,头发乱蓬蓬的似乎好几日没有梳洗过,两个明显的青眼圈让杨川暗暗心惊。 “嘁,还以为你们干什么去了,原来是捉雕去了,”曹襄只瞧了两眼,便摇头叹气的走开了,“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看看现在的小孩子都成什么样子了? 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斗鸡走狗,无所事事。 本侯耻与尔等为伍也!” 霍去病眼里只有那七只老雕,哪里顾得上别人说三道四?杨川瞅着曹襄的样子,却隐约有些不安:‘这厮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眼看着这厮体内铅毒已然排泄干净,只需精心调养一段日子,自然就会渐渐康复起来,到那个时候,他就完全可以给平阳公主交差了。 可是,自打他的菜地里开始养殖家禽,曹襄的脑子就变得不太对劲了。 莫不是、铅毒损坏了这厮的中枢神经吧? 将霍去病和金雕安顿在一座木楼后,杨川给所有部曲、仆役人等下令,除了他与堂邑父二人,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 尔后,他便去寻曹襄,想看看到底出怎么回事。 不料,刚走进曹襄独占的那座阁楼,杨川就呆住了:“曹襄,你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