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被妇人当马骑,而且,听着就很是难受,啪啪啪的被人打……” 杨川嘿嘿一笑,趁热打铁的问道:“还有呢?” “还有……再没有了啊,”霍去病侧头想了想,趁机又喝了几大口酒,丹凤眼里都有些醉意阑珊了。 杨川还想继续套话,结果,霍去病却哈哈大笑起来:“杨川,你还想听什么,一并问出来,本侯也好一五一十的描述给你?” 杨川使劲搓着两只手,嘿嘿笑道:“也不是想听什么,主要是关心哥哥,生怕哥哥你被西南之地那些小妇人给糟蹋了。” 霍去病醉意阑珊的摆摆手:“本侯今日醉酒,口无遮拦,不适合跟人说闲话,回头再说吧……” 言毕,这憨货踉跄出门,向着他自家的阁楼走去。 杨川目送霍去病离去,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不对啊,这憨货表现有些异常,一斤多十粮液喝下去都不肯讲说那几夜的不可描述…… ……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 为了骗着让霍去病掏心窝子,杨川自己也陪着喝了不少酒,故而,他回到阁楼后一觉便睡了两个多时辰。 等到他起来洗漱一番,已到午后,日影偏西,再有一两个时辰便该吃晚饭了。 就在杨川思量着晚上要不要吃一个涮羊肉,继续用美酒蛊惑霍去病,让那憨货描述一下他与西南蛮夷小妇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时,曹襄来了。 然后。 杨川便知道自己上当了。 霍去病那憨货! “也就是说,昨夜他根本就没跟皇帝在一起喝酒,而是在你家里蹭吃蹭喝?” “而且,还骗你拿出一坛酒,让他大喝一场?” 杨川使劲搓着脸颊,没好气的笑骂一句脏话,这才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他为了骗吃骗喝,在跟咱们讲故事?” 曹襄哈哈大笑:“其实也不算讲故事,那憨货在西南之地还真是遇到事情了,听说的确被一名蛮夷小公主打晕扛到山寨里,糟蹋了足足半个月。” 杨川嘶嘶吸着冷气,有些牙疼的问道:“曹襄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有没有出事?” 曹襄正色道:“我听大将军卫青与母亲闲谈时说的,霍去病的确被蛮夷小妇人给捉去半个月,等到他回到羽林军大营,那寨子里的蛮人还送来不少粮食、清水,好像还歃血盟誓了。” 杨川听着霍去病的‘西南故事’,一愣一愣的,楞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故事情节,咋就听着像是后世一些抗鬼神剧的桥段? 少年将军神勇无敌,在与蛮夷部落大战时,被对方寨子里的刁蛮小公主一眼看上,半夜便带着几百勇士摸进大营,一棍子敲晕。 扛走。 糟蹋。 然后,便是一场‘我没脸见人了’、‘放心,我会为你负责’……的狗血大戏。 “不是的,曹襄,你也没说清楚,去病在西南之地到底跟谁在打仗?还有,那个部落叫什么名字?” 杨川从一大卷故纸堆里翻捡出一幅地图,摊平在桌面上,俯身下去仔细查看着西南之地,口中念念有词:“也不对啊,如今的云贵之地叫什么来着?还有……” 曹襄瞥一眼杨川面前的地图,笑道:“不用找了,大将军说过,去病此番被糟蹋的那个地方叫身毒。” 杨川这一次终于真正懵逼了。 身毒。 那不是三哥们的地盘吗? 从川蜀之地穿行过去,想要抵达身毒国,杨川印象中便有三条道路,可无论走哪一条路,以眼下汉帝国的运输工具和条件,没有个一年半载根本就到不了好吧! 杨川俯身在地图之上,很认真的再问一句:“果真是身毒?” 曹襄点头:“的确是身毒,本侯是第一次听说世上还有这么一号地方,特意问了大将军卫青几句,这才知道,此番与去病同行者,还是你的老熟人。” 杨川恍然大悟:“张骞!” 曹襄点头:“对,博望侯张骞。” 杨川登时便明白刘彻的‘战略意图’了,无非是张骞在大月氏等西域诸国游荡时,遇到了身毒国的商人,得知那条在后世极为有名的‘丝绸之路南线’,也就是川蜀之地的瓷器、茶叶、蜀锦等输送到欧亚各国的那条道路。 接下来,刘彻的其他‘战略意图’也渐渐清晰起来。 估计皇帝听了张骞的话语,得知川蜀以西、以南还有另外一个颇为强大的对手,刘彻便觉得心里头不舒服,干脆派张骞带路,让霍去病以及那三千羽林军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