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兄弟全都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道:“他杀的正是仙门二代弟子,我周氏家族的周冲族侄!周冲接仙门任务,派到枫桥镇药谷宗做筑基长老,还未期满,便遭了这小子的毒手!” 何掌门一阵愕然,惊骇的下巴险些甩掉,满脸的不信,怒道:“胡扯!他只是个练气小修,就算目无尊长,又怎么可能杀掉周冲?你们两个简直是一派胡言!” 陆馨梅、左博明和谢香等人,一个个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震惊的望着叶凌!他们见识过叶凌的战力,但还从来没有想象过叶凌可以战胜筑基修士! 刘长老也是一愣,不过他曾去过枫桥镇,开辟松阳溶洞和二层的冰洞,知道叶凌与周冲之间的矛盾,当时临走的时候还警告过周冲,命他不得对叶凌不利。也是从那时起,刘长老赠送给叶凌御兽决和变异的冰岩兽,要说叶凌能杀了周冲,倒是有这个可能! 周氏兄弟见掌门不信,争抢着焦急的道:“禀掌门!两个月前,周冲族侄只剩下残魂逃回了我周氏家族,他说是药谷宗练气七层的叶凌杀的他肉身毁灭,燃烧了魂魄才得以侥幸逃生,我们初初也不敢相信,但周冲族侄说了,这小子有不止一头的四阶灵兽,更有金丹符宝在手,杀了他个措手不及!这绝对不是我周家子弟不济,而是这小子太阴险、太狡诈!” 叶凌向上一抱拳,朗声道:“周冲身为筑基前辈,心怀叵测,屡屡欺压我,是他杀我在先,在下迫不得已,只能反抗!这才毁去他的肉身,只可惜没有连同周冲的魂魄一并灭掉,深为憾事。” 周氏兄弟勃然大怒,白面儒生险些被他气的背过气去!要不是刘君堂拦着,早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似的除掉叶凌。 刘长老大声道:“掌门师兄,我可以作证!我头回去枫桥镇发现松阳溶洞时,还特地警告过周冲。究其缘由,是周冲疑神疑鬼,怀疑叶徒儿得到什么天材地宝,一直想要算计叶徒儿。要不是周冲逼迫,叶徒儿又怎么可能以下犯上,去涉险杀个筑基修士?” 何掌门听的一愣一愣的,他素来对周氏兄弟不满,这两人在仙门中仗着都城周氏大修仙家族的实力,不把他这个掌门放在眼里。于是何掌门微微颔首:“若果真如此,是周冲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白面儒生似的周姓老怪还要据理力争:“不管怎样,叶凌以下犯上,屠戮同门,是犯了仙门大忌啊!据族侄周冲说,是他发现天降宝光,急急赶去,虽然落入的大致方位是云苍山,但叶凌恰恰是从云苍山南麓采药回来。” 叶凌心中暗惊,这周冲不死果然是个祸害,连天降宝光这样的事情,都跟族中交待了。 刘长老却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冷笑道:“周源,休要血口喷人!连驾着剑光的筑基修士都寻不到什么天材地宝,我这叶徒儿只不过是个无法御器飞行的练气小修,又怎会寻到?嘿嘿,只可惜堂堂周氏家族的筑基修士,却被我徒儿练气小修击败,哈哈哈!多么光彩的事情,你们还有脸跟掌门师兄说。” 周氏兄弟气的脸色铁青,对刘君堂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叶凌。 叶凌不失时机的,很光棍的道:“弟子拜入仙门,随身带着所有的储物袋。掌门与长老们可以一一查验!到底有没有周冲怀疑的什么天降宝光,一看便知。” 他早就把所有值钱的宝物都摄入了仙府摘星崖的小木屋,储物袋里装着的,无非是为数不多的丹药、灵石、丹炉还有修罗血刃等物,并不怕他们查验。 白面儒生周源见叶凌有恃无恐的样子,皱起眉头,冷哼一声:“族侄周冲断定他得到的是逆天的功法秘笈,要不然以他糟糕的灵根资质,不会修炼的如此之快!” 箭袖劲装的黑脸老怪随声附和道:“是啊,肯定是套功法!说不定早就被他记在心里,把功法玉简毁去了,又岂会装在储物袋里?” 叶凌冷冷的道:“在下修炼的功法是在枫桥镇放坊市里,花了些许灵石买到的上古功法昊天诀,想必以前辈们见识,都有耳闻。什么逆天的功法,可笑之极!” 何掌门见周氏兄弟一副胡乱猜测的模样,而叶凌却是神色坚定,再加上他本来就对周氏兄弟不满,最后沉声一咳,斥责道:“够了!周源、周兴武,你们两个分明是为族侄栽在个练气小修手里,脸上挂不住,不服不忿,蓄意刁难刘长老和叶凌,是也不是!” 周氏兄弟被掌门当面揭穿,两张老脸上更是恼羞成怒,大声嚷道:“不管怎样,叶凌都算是杀戮同门,不能留在天丹仙门!还有刘君堂包庇真凶,理应扣罚月俸。不然的话,此事没完!我们兄弟两个找老祖评理去!连你这个仙门掌门,都坐不稳当!” 何掌门棱角分明的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周氏兄弟无礼不止一天两天了,分明是借着叶凌杀周冲这个由头来借题发挥!觊觎的是他这个掌门之位,顺带还要排挤平民散修出身的刘君堂。 何掌门正要发作,却见叶凌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