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褚云忠也顾不了许多,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吞下邪修木寒给的丹药,就在擂台上盘膝打坐,运转内息,恢复伤势。 五行仙门的金丹道姑凝神细瞧,确认丹药有效果后,这才冷着脸,皱着眉头道:“罢了!既然本仙门弟子无碍,算你赢,去主擂吧!祝你旗开得胜,再胜几名其他仙门的弟子,却不可单单只寻本仙门弟子的晦气。” 此言一出,不仅叶凌脸上露出了古怪之色,擂台上的其他修士也是哭笑不得。 褚云忠原以为魂魄重伤,无法再参加征海先锋军了,没料到吞下的木寒的丹药后,伤势渐渐恢复,有好转的迹象,再加上师姑所言,更让他放心了。 褚云忠这一悲一喜,不由得长叹道:“褚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咳咳,多谢木兄手下留情,到了主擂上,揍那帮不开眼的家伙们。” 叶凌心中暗笑,随意拱了拱手,离开甲擂,飞掠到广场正中的主擂边缘。不过叶凌并没有急着登擂,而是在主擂边上吞下了三粒极品百脉灵丹,恢复法力,使自己保持在巅峰状态,同时在仔细观瞧,与甲乙丙丁四擂大不相同的主擂上的一切。 擂台下,众修士翘首以待,纷纷从其他四擂,拥挤到了主擂下,他们望向邪修木寒的目光,有些人持观望之态,但更多的人,是出于对强者的敬意!再没有任何人,敢轻视这连胜四阵的血袍邪修。 不论木寒是魔修还是邪修,功法如何诡异,在他们看来,修仙界中强者为尊,只要实力强悍,都是值得尊敬和推崇的。 尤其是人群中不少女修,看向英俊邪异的木寒,眼眸中泛出异彩,叽叽喳喳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她们对木寒的狂热的崇拜,对司寇听雁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司寇听雁赶紧捂起耳朵,对夏彤、紫鹃两位师姐说道:“我的伤势大好了,咱们趁着丁擂上还没有出现强者,赶紧登上丁擂比试!也效仿洄星阁红棠她们,彼此互相照应。” 夏彤和紫鹃早已看的眼红耳热,对加入征海先锋军的灵石和战勋玉简垂涎已久,对此没有异议,三女挤过人群,径直来到了丁擂下,却见有几个身高八尺甚至是九尺的黄衣壮汉,抢在了她们前头。 紫鹃见这些黄衣壮汉的块头,一个赛一个的结实,清一色的体修,身大力不亏,紫鹃秀眉微蹙,苦着脸道:“似乎是地玄仙门的精英弟子,不好惹!咱们还是再等等吧。” 哪知紫鹃的话声一落,却被前头铁塔般的黑脸大汉听到了,回头咧着大嘴笑道:“哈哈!姑娘好眼力。不过你们放心,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我魏通生平从不愿跟女修斗法!” 跟随魏通登擂的地玄仙门弟子,轰然一笑,随口应道:“就是!看她们弱柳扶风的样子,禁得住我们一拳么?哈哈哈!咱们要斗,也斗的是像木寒那样的强者,不是这些弱小之辈。” 紫鹃气的俏脸煞白,忍不住反唇相讥:“凭你们几个,也配做木道友的对手?恐怕没等见着人家,就被别人轰下擂台了!” “木道友?哦?听你这口气,似乎认得那血袍邪修木寒?”魏通刚想上擂台,闻听此言,停住脚步,回头要问个究竟。 司寇听雁拉了拉紫鹃的袖口,示意她不要多说,别跟着铁塔大汉计较,真要把人惹怒了,上擂台跟这大汉斗法,多半儿讨不到便宜。 谁知紫鹃为了争一口气,板着脸道:“怎么,认得又如何?我们跟木寒是从常记客栈一起来的,他是南疆溪山郡的行脚商。就算你实力比我们强又能怎样?敢跟木寒一战么?” 在她身边的夏彤惟有苦笑,心中暗叹,之前她还对木寒很不服气,等到了现在,反倒巴不得别人知道自己和木寒的关系。 司寇听雁也是大眼瞪小眼,险些没被紫鹃师姐给噎死。 魏通是直爽汉子,嘿嘿笑道:“我魏某人生平佩服的筑基修士,只有两个,一个是天丹仙门的炼丹宗师叶凌,一个今日擂台上所见的邪修木寒!我估摸着,绝不是木寒的对手,又何必去自讨苦吃?” 紫鹃气总算消了一半,啧啧叹道:“你知道就好,说明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司寇听雁忍不住道:“木寒有什么好佩服的?倒是你说的叶凌叶宗师,却是我最崇拜的人!我来东莱岛的路上,承蒙叶宗师照拂,亲眼目睹他放出符宝,灭杀妖尊章祖。” 魏通哈哈大笑:“你和叶兄顶多是萍水相逢,他记不记得你,还在两可之间。远不如我跟他交厚!我和叶兄是同乡,都是枫桥镇人氏,他在药谷宗时,我在跟他们一水相隔的云苍宗。我们俩在枫桥镇东灵泽,经常一起组队猎妖,因为我们的战力都不错,一起出生入死,交情也很好。他是枫桥镇练气弟子大比榜首,我则是因为土灵根资质极佳,被地玄仙门破格选入,呵呵。” 司寇听雁听的两眼直冒光,心花怒放,口气立马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