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义。 霍言黏在他身后没有离开,江策也没再催促他——或许只有他留在这里,威斯特才不会在意离开的其他人。 “你也是灾祸。”江策没再用“异变者”的说法,他一步步走向威斯特,“但这里对待灾祸同样残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什么。” 威斯特眼珠动了动,他几乎也被整个埋进了藤蔓里,像个半截入土的半身像。 “我记得……自己的职责。”威斯特不太灵活地回答,他目光晃了晃,“灾祸,会失控引发灾难。” “如果不是医生,让我偶尔能保持清醒,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杀死除灾祸之外的其他人。” “发狂一般使用能力让人觉得格外畅快,但克制总是让人心生烦躁。” 他甚至笑了笑,“但我也到极限了。” “幸好,在最后,你来了。” 他看着霍言,比起饱含恨意的诅咒或威胁,这更像声音沙哑的哀求,“跟我一起堕入地狱吧,我们用死亡赎罪,然后,让一切结束吧。” “死在这里吧。” 江策用力握了下霍言的手,他回答:“会结束的。” “我也记得我的职责。” 威斯特目光微转,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江策没有躲避,问他:“医生是邱长正吗?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