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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星火(3 / 4)

冲上去用迅捷剑刺穿他的咽喉,为整个切城报仇。

据点里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已经坐在了房间的长椅上,像是小学生一般小声交流着,等待着老师的到来。偶尔有些人会大声争吵,但是声音也会很压下去。

房间里的装饰很简单,只有一个小小的钟表挂在讲台的上方,地面上除了一个讲台和一些颇有年头长椅之外再无他物,瓦伦丁甚至能在长椅上看到虫蛀的痕迹。房间的墙壁漆满了白色,上面蔓延着一些细小的裂纹,看起来并不安全,但这却是贫民窟住房的特点之一。天花板也并不干净,灰扑扑的,但是四个角落倒是难得的保持了整洁,不像大多数贫民窟的建筑一样挂着蛛网。窗户都紧闭着拉上了窗帘,不透一点光亮,整间房里只有一盏长长的LED灯管,还算明亮。

“过来。”暗锁找了一个较为靠后的位置向着瓦伦丁招手。在他坐到位置上后,暗锁微微低头小声向他解释:“每次聚会前我们都要听一个家伙讲上好久的废话,要不是知道这些人是恐怖组织,我还真的就相信他说的那些东西了呢。”

“嗯哼,恐怖分子都是这样的,给你画一张非常大的饼吸引你加入他们,然后你就没好日子过了。”瓦伦丁压低声音回应,双眼环顾四周。

这个位置很好,距离出口很近,一旦有意外发生他们可以第一时间逃离,同时前面的数排长椅上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二三十名听众,后面也留了几排长椅,能很好的削弱瓦伦丁三人的存在感。

最后面和最前面的人都是演讲者记得最清楚的,只有中间靠后位置存在感最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演讲者依旧没有出现,但是这些听众也没有爆发出什么混乱,依旧跟瓦伦丁刚进门看到的一样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声交谈着,没有人睡觉,没有人离场,也没有人吵架。

如果那些较为激烈的讨论能被称为吵架的话,瓦伦丁觉得这世上一半人的交流都是在争吵。

事情有些不对。

坐的越久,瓦伦丁越觉得不对劲。这种不对劲是难以描述的,无法用语言说出来的不对劲。虽然从哪方面来看这里都像是整合运动洗脑新人的据点,但是瓦伦丁现在已经开始对他本身的这个想法产生了怀疑。

我是一名非感染者。

这是从一个跟同伴激烈讨论的人口中说出来的,瓦伦丁听得一清二楚。作为罗德岛的干员,他对感染者之类的字眼非常的敏感,所以瓦伦丁很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绝对不可能听错。

不止如此,他还听到了许多诸如“资本家”、“贵族”、“无产者”之类的词语,这更让他对这个据点的真正所有者产生了怀疑。

为什么这些人讨论得如此热烈却又感觉不到丝毫的戾气?为什么他们不像平常那样如同死人?是什么让他们讨论得如此和谐?整合运动给他们的允诺么?那为什么会有非感染者的存在?

无数个疑问涌进瓦伦丁的脑海,他的大脑上蹦出一个又一个的小问号。

不过他并没有产生离开的念头,虽然疑问很多,但是答案需要等到演讲者的到来才会揭晓。那时候无论整合运动做再多的伪装,瓦伦丁都能看到他们面具下丑陋的脸,他也有了确切的情报提供给罗德岛和龙门。他动了动身体,尽力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长椅上。邢一凰坐在他的左侧,拳头一直在紧攥着,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暗锁则坐在长椅的边缘,距离出口最近的地方,以便等一会打起来之后赶紧跑路。以她的身手待在这里只会给瓦伦丁两人添乱,不如直接开溜。

瓦伦丁的内心有些焦躁,他直接摘下兜帽,露出那张白净的脸,表情有些愠怒。他现在的情绪跟那些正在小声讨论着的人一样,正焦急地等着演讲者的到来。只不过其他听众是带着期盼的情绪在等待着,而瓦伦丁内心却是有些害怕。

他开始怕这场演讲不是整合运动发起的了。

恐怕就连瓦伦丁自己都没察觉到,那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已在他的内心深处成型,而且他对此已经深信不疑。

终于,在一众人的期待之中,演讲者姗姗来迟,小跑着跳到了讲台上。他摘下了头上带着的画家帽,露出了自己棕色的头发以及一对小小圆圆的耳朵——那是乌萨斯人的特征。

这是一名切城难民,名字是托洛茨基,而且瓦伦丁还见过他。那个时候瓦伦丁还是咆哮者的一把手,他还是切城的一名炮灰军警,城门守卫里的唯一幸存者。

那时瓦伦丁还是个理想主义者,给他扯了一大堆关于感染者、社会的话语。虽然现在瓦伦丁依然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他的目光至少已经放在了现在,而不是那种能够快速完成任务还能Happy End的未来。

在送托洛茨基离开之前,瓦伦丁曾塞给了他一本红色的书。

“供铲党宣言”。

“各位老同志和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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