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直接硬怼塔露拉就行了,瓦伦丁把自己身上扎满抑制剂,源石技艺功率全开,罗德岛小队全员获得不死BUFF,耗也能耗死那个母暴龙。 这就是瓦伦丁作为医疗干员的好处,他不需要带法杖医疗物品等杂七杂八的东西,带足够的抑制剂就行了。有事没事电一电,保证让你活蹦乱跳又健康。 “那就行。” 阿米娅点点头,露出了笑脸。 “瓦伦丁先生你其实没必要这么紧张,不过是一次很普通的任务而已,做好自己就行了,不需要背负着太大压力。” “你的源石技艺很强大,没必要做出这幅严肃的表情。” “呃……” 瓦伦丁嘴角扯出一个微笑。 “走吧。” 棕色的大耳朵跳了跳,阿米娅站起身跟在atoc clock的身后走进了礼堂,蓝色的指环散发出了淡淡微光。迷迭香处在队伍的中间,随时向阿米娅汇报敌人的位置,同时在意外来临时规划新的路线。瓦伦丁处在队伍的最后,他扫视了一眼周围,拿出了自己的手枪。 几个小时前在军械库时瓦伦丁没有选择多余的武器,而是给自己的USP安装了一个消音器。虽然前面那个印有花体字“tch”的银色制退器没有了颜值也降了不少,但这是为了隐秘性做出的必要牺牲。 一路上很平静,有迷迭香的存在他们绕过了士兵顺利地来到了阁楼门口,中途绕不开的都被atoc clock和阿米娅干脆利落地解决了,瓦伦丁害怕的意外也没有发生。 出奇的顺利。 在解决掉阁楼门口的守卫后,这次潜行任务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强攻。 “里面有三个人,一个在房间左前方的窗口前,一个在门的右侧,一个在房间左侧的床铺上。” 迷迭香的声音很小,但所有人都听清楚了。 “礼堂一楼的士兵已经清除。” “礼堂二楼的士兵……呃。” 耳机中传来了沉闷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瓦伦丁握着手枪眼角一抽。 听着就疼。 “清除。” “那现在就剩下里面的人了。” 阿米娅点点头。 “atoc clock,在我把他们控制住之后你就冲进去干掉那个传令兵,首先摧毁他的通讯装置。” “打晕就行,不要杀了他们。” “我明白。” 黑色的菱形出现在了阿米娅的身后,延伸出了无数条丝线,仿佛穿过水流一样透过了紧闭的大门,紧接着没了踪影。屋内传来了清脆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阿米娅给了atoc clock一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直接撞开大门,冲向了窗口处的传令兵。 礼堂,清除完成。 ————————与其同时,另一边———————— 眼睛大概是人体裸露在外的最脆弱的器官,不需要多大的力,甚至是一些灰尘都会让这个如钻石一样美丽的东西产生排斥反应,让人倍感不适。 而有些时候,甚至不需要直接的触碰,就能让眼睛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感,甚至永久失去感知到光明的机会,彻底沉沦在黑暗之中。 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度,过了,就会带来不可逆转的后果。日常的阳光可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但对于娇弱的眼睛来说,这样的光线也是会带来痛苦的,所以地表的动物都进化出了眼皮来保护自己的视力。 但自古以来的盾矛之争中,占据着优势的永远是进攻方。 这里是第四中学的某处校舍,窗户被封死,就连阳光都挤不进来——但此刻却亮如白昼。强烈的光线在整合运动士兵的眼前炸开,直愣愣的扎到了他们的身上,仿佛让这些个一身黑色的家伙披上了一层金银做的衣服。传令兵的眼睛紧闭着,眼皮甚至出现了褶皱,但这也挡不住那些强势袭来的光线。 在地面上那个小东西炸开的一瞬间,太阳降临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紧接着,就是没有尽头的黑暗。 传令兵趴在地上,眼睛里仿佛扎进了无数根针,带来了如潮水般汹涌不绝的疼痛。剧烈的强光和震荡让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整个人瞬间就脱了力,哪怕是被如此强烈的疼痛刺激着她也做不到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甚至连刻在心上的本职工作都短暂忘记了。 当她晃悠着脑袋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几下短促尖细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同时伴随着几声哀嚎,她后背上的电报机也叮当作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外力的作用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