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是想封他为国公。” 谷梁颔首道:“没错。”掺 依照大梁祖制,凡国公之爵不能直接掌兵。当年王平章被开平帝极为倚重,封国公之后也只能进入西府,不可再继续领兵。 席先生并未过多感慨,思忖道:“皇帝不会做得太过,因为他已经逼反了王平章,不可能在元气尚未恢复的时候再逼越哥儿。即便他离开北营,只要营中三卫的主将不变,短时间内不会出现问题。等到新君继位之后,他可以再将北营拿回来。” 谷梁却摇头道:“不可,至少这几年之内,越哥儿不能离开北营。陛下对他应该是信任和忌惮兼而有之,这个时候如果退一步,将来想要进一步会无比困难。” 席先生沉吟良久,缓缓道:“关键在于,皇帝想在何时封赏越哥儿。” 皇帝是想在自己离世前敲定这件事,还是留给新君封赏国公彰显恩典,对于裴越来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意味着可以操作的空间会很大,也方便二人更加从容地行事。 席先生不疾不徐地道:“我明日一早会去西城候着,等越哥儿返京之时,会告诉他如何应对。” 谷梁道:“朝中这边我来安排。”掺 席先生又道:“等明日见过他后,我便会立刻返回南境。” 谷梁心领神会地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这不失为两全其美之策。你放心,我在都中会替那小子把好最后一道关。” 席先生起身望着他,沉声道:“珍重。” 谷梁望着这位中年男人眼底那抹伤感,知道他是因为沈默云的缘故难以释怀,轻轻一叹道:“总有再见之时,思道兄万万保重。” “好。” 席先生转身离去。 1秒记住:。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