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江云汲坦诚的点点头。 “公子……” 沫儿轻轻的拉江云汲一把,提醒他不要多说。 江云汲却是不以为意的一笑,冲沫儿轻轻摇头。 宁折也没想到江云汲会承认得这么干脆,一边在地上放下棋盘,一边笑着说:“我以为你会跟我装疯卖傻的?” 江云汲淡然一笑,“你肯定也试探出沫儿的实力了,傻子都明白,连沫儿都是真武者,就算我们再怎么否认我们跟灵墟没有关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听听!” 宁折抿笑看沫儿,“你家公子,可比你看得明白得多了!” 迎着宁折的目光,沫儿脸上顿时微微泛红,默默的低下头去。 “她只是不想你知道我们的身份罢了。” 江云汲替沫儿开脱了一句,又道:“如果你是来找我下棋喝酒的,我乐意奉陪!但你要问我关于灵墟的事,那就别问了,我不会说,也不敢说,沫儿也同样如此。” “好,那我不问关于林墟的事!” 宁折爽快答应,“不过,我问问你的事,总可以吧?” 江云汲的话,宁折倒是不怀疑。 连杜仲都没跟自己说林墟的事,他肯定也不可能说。 说话间,宁折又递给江云汲一瓶酒。 “你问吧!” 江云汲爽快的接过酒打开。 宁折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不是在替林墟的人做事?” “对!” 江云汲再次坦诚的承认,“不过,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一点,具体做什么事,我不能告诉你!” “虽然我很不喜欢干这个事情,但却被逼无奈,不得不做!” “所以,我倒宁愿被你关在这类,反而还落得个清净悠闲!” 江云汲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咕咚、咕咚”的灌酒。 “这么说,我反而帮了你了?” 宁折讶然。 这就是他主动求关的原因? 解释倒是解释得通。 不过,江云汲说的是真是假,他就不知道了。 “差不多吧!” 江云汲笑笑,打趣道:“要是我被关在这里,你们不少我的吃喝,我会更感谢你们。” “饿肯定饿不着你们,但好酒好菜就算了。”宁折想也不想的拒绝,笑道:“你是来蹲大牢的,不是来当大爷的。” “这……倒也是!” 江云汲哑然失笑,释然道:“也行,只要不饿着就行!” 看着完全不将蹲大牢当成一回事的江云汲,宁折心中又暗暗疑惑,转而又问:“你叫沫儿监视炎血的动静的干什么?” 江云汲抬眼,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你叫人送个垫子过来,我马上告诉你!” “就这么个要求?”宁折哭笑不得。 江云汲哈哈一笑,“你要觉得这要求太低了,可以再加床被子。” “那还是晚点再说吧!” 宁折摇头一笑,“等我提下个问题的时候,你再拿加被子来当条件!” “也行!” 江云汲倒是爽快。 当宁折答应给他们加个垫子后,江云汲马上说出他叫沫儿监视炎血的动静的目的。 说来,其实也很简单。 他想先探探炎血的虚实,然后开始搞事情。 至于搞事情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宁折去帮宋青鸢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从而转移宁折的精力。 就跟老头子在隐门内搞事情是一个目的。 宁折半信半疑的看了江云汲一眼,又问:“谁叫你这么干的?” “这个我就不能说了。” 江云汲摇头一笑,“记得,你已经欠我一张垫子了。” 杜仲么? 宁折暗暗狐疑。 如果是杜仲的话,江云汲却在自己面前只字不提杜仲的名字,是不是代表杜仲没有将他们在门头山见面的事情告诉他? 那就是说,杜仲可能确实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见过面,杜仲确实有可能背叛了凤栖梧? “垫子我一会儿就叫人给你送来!” 宁折回他一句,又问:“凤栖梧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 江云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