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指的是……阿加托先生？” 陆霜降没想到克丽丝会直接挑明，没有贸然回击。 “关于阿加托先生的问题，很早之前我伯恩家族就在各大媒体上发表过道歉声明。” 陆杳杳一愣，这她还真不知道。 不过……伯恩家族对待阿加托前后态度差别这么大，很有可能是更换了掌权人。 “陆家么……怕只是说得好听，陆家主掌权也有将近一百年了吧？” 陆霜降脸上笃定的神色慢慢冷却下来，心里咯噔一声。 克丽丝傲慢地看着陆霜降表情细微的变化，继续加码。 “这一百年里至少出现了三个旁系的家主继承人，他们都怎么样了呢？我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不如陆小姐你回答一下？” 预感成真，陆霜降只觉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尽管表情绷得还算不错，但陆杳杳还是察觉到她脸上一瞬间的僵硬和杀气。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陆霜降一双手攥得死紧，修剪得近乎完美的尖尖的指甲扎进掌心，疼痛让她瞬间理智。 在同学们反应过来之前，陆霜降果断地道了歉。 “克丽丝同学说的我不是很明白，那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大家都是同学，今天是我说话没分寸，十分抱歉。” 说着，陆霜降竟然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朝着克丽丝鞠了一躬。 “我向你道歉，克丽丝同学，希望你能原谅我。” 克丽丝对陆杳杳打了个胜利的眼色。 “这才对呀，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陆小姐现在应该明白了吧？” 陆霜降点点头，张开手，掌心里全是甲痕和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