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吗?他回去,就要为了跟我在一起,跟父母闹,我家的事情,你要让别家家宅不宁。”云姒静静地看着云令政。 云令政吐出的话,依旧冷血:“我会帮他,只需要一天,就能让英国公夫妇同意。而且,他们也不只是这一个儿子。” 情爱一事,在云令政眼里,当真就什么都不算。 云姒定定看着他: “如果这辈子,我的夫婿不是霍慎之,那也不能再是别人。我要的,是能够为我撑起一方天地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成全我行医的工具,为了跟我在一起,还得与家里人绝食的小孩子。我们,不是一路人。” “二哥,你还不懂什么是情爱。所以会找这个一个‘办法’,来将就解决我。我可以不要霍慎之,但我不能不要医术,这是原则。我可以不要霍慎之,但我不能跟任何人将就一辈子,这是我对我自己的人生负责。” 云令政看着这个固执起来的妹妹,他当真觉得可笑无比。 一个男人,也能有这么重要? 他没有再多言。 刚走出去祖祠,就撞上了从宫里回来的云承祖。 “大哥。”云令政抬手行礼,一如他的人一样,冷静完美挑不出错。 云承祖稍微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便听见骨头“咔咔”响了起来:“方才看见萧子翼忙着出去了,听老五的话,说是要来我家……” 他说到此,嗤笑了一声:“做赘婿?是你的主意?” 云令政点头:“是,如此就能解决问题。大哥已经知道了,不必再问。” 云承祖笑了笑,为军将的人,笑起来,多有一股英气跟煞气,分外有压迫感: “我常年在外领兵,一年到头回不了家一次。你照应家中一切,辛苦了。我问你,这萧子翼能不能跟着云姒骑马去西疆,上战场,给士兵治病?能不能跟着云姒,每天彻夜通宵地给病人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