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师怒道:“没想到摄政王府还有你这种胡搅蛮缠不讲规矩的人,我要去禀告九爷,让他给我们一个说法!” “用不着!”陆鹤死死地攥着王叔的裤料:“我现在就走,我也不在这里呆了!” “段凌宵,别让我看见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不然下次,还是这种办法试你!” 陆鹤是连衣服都没有收拾,直接让人把他的东西扔了,只身一人,提着医药箱,就要走。 临走前,还想到了霍影,随即去找了人,心绪缓和下来,吩咐:“把霍影一起搬走,留在这里,没人治疗,我回来,还要遇见装模作样的人。我会去跟九爷说的。” 陆鹤去见九爷时,九爷还没有休息,还在书房。 段一领着陆鹤进去:“陆鹤,九爷刚回来,执掌朝政,是累的。还有那数十万将士的后续安抚都要他来一一完成,许许多多的眼睛都在他身上。他熬了好几日了,每天就睡两个时辰。身上的伤,总是不见好。” 陆鹤听了这些,又不好说什么了。 九爷不记得了。 他怎么怪呢?.. 要怪,就怪苏韵柔,怪楚王,不早点把苏韵柔弄死。 陆鹤没走进书房,只站在门口:“九爷,我带着霍影去找师父看病,就先安置在那边了。您一个人,保重身体。今晚段大小姐非要我给她医治,我用了点极端的办法,闹的有些难看,伤了王叔的心,陆鹤知罪的。等会儿陆鹤领了杖罚,安抚了王叔,就走。” 陆鹤提着医药箱,融进了黑夜之中。 霍慎之依靠在椅背上,面上清淡。 看着手腕上的血线,似乎在他可见之时,慢慢的,往前爬了一小寸。 占满了他半边手腕。 段一进来,看了一眼,便忧心忡忡:“那些个大夫都不怎么样,九爷,不如去找六小姐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霍慎之倒是不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反而看着这血线,心中居然多了一股安稳,半点不担心。 半晌,他起身,不知不觉,到了云姒的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