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光头男大义凛然道:“我只是单纯的晕车换座,而你,你的思想竟如此肮脏。” “禽兽不如的家伙,你不配坐在这。” “我数一二三,麻溜点滚。” “不然,我不介意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他甚至不忘向澹台锦瑟套近乎道:“姑娘,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可赞成我的做法?” 后者笑意盈盈,一副看热闹的态度说道:“他要是愿意走,我不介意你过来坐。” 光头男心绪激动,自以为撞上无人能及的桃花运,揪着苏宁的右手格外用力道:“听到没,人家不喜欢你坐在这。” 苏宁苦着脸,秘术传音道:“梵音姐,你不厚道。” 澹台锦瑟扭头,同样以秘术传音道:“弟弟保护姐姐不是应该的?” 苏宁悲壮道:“哪有姐姐这么坑弟弟的?” 澹台锦瑟认真道:“有,比如童鸢。” “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要习惯女人的反复无常,不能光对灵溪一人好呀。” 苏宁眉心发黑,无话可说。 比起澹台锦瑟的“小游戏”,苏童鸢那真是把自己往“死”里坑。 一份芥末炸鸡,苗疆之行差点回不来。 向灵溪通风报信,没收了他所有的小金库。 搞的原本“暴发户”的苏宁一穷二白,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一。” 光头男凶神恶煞道:“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劳资走南闯北二十年,什么样的硬骨头没啃过?” “真以为在车上我就不敢动你?” 苏宁无奈举手,屈指轻弹。 有无形剑气刺入对方的大腿,不见流血,已然骨折。 光头男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地上。 下一刻,他抱着大腿痛苦哀嚎道:“我,我的腿……” 苏宁打着哈欠道:“都跟你说了,车子在开,站在这不安全。” “不听话,不听劝,摔跤了吧?” “喏,大家看到的,我没动手啊。” 前方座位,光头男的三位同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满脑门问号。 啥情况? 眼看都要成了,这是玩的哪一出? 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