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屁股的。” 随手捡起妖兔擦拭,苏宁心满意足的站起身来。 “你真恶心。” 印章中,道火儿充满鄙视与嫌弃的声音响起道:“得亏灵溪不在这,不然,你今晚绝对上不了床。” 苏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紧裤子,讪讪干笑道:“不好意思啊火儿,忘记你也在了。” “那什么,你没看到吧?” “嗖。” 流光乍现,道火儿从奇门印中飞出道:“宝宝不屑去看。” “你和灵溪红鸾劫那一晚,我从头看到尾。” “静月说了,你全身上下黑不拉几的,没啥看头。” 苏宁悲愤道:“胡说八道,我明明白的很。” 道火儿背着小手,老气横秋的打量苏宁道:“有件事,在华夏那会我就单独问你了。 又怕灵溪知道了胡思乱想,罚你去思过崖面壁。” “现在你们夫妻俩分开了,在这无人知晓的葬魔山脉,你自个老实交代,静月为啥知道你全身上下黑不拉几的?” “还有,她是内媚之体,体质特殊,极其敏感。” “有好几次,深更半夜的,我看到她在房间自我安慰,嘴里喊着你的名字。” “这,很不对劲呀?” 道火儿化身侦查兵,似笑非笑的转动眼珠道:“易购,你有事瞒着我喔。” 苏宁老脸一红,强装镇定道:“没有的事,静月姑姑是我的长辈,我对她尊敬有加,从里到外,处处彰显着正人君子的风范。” “她,她喊我的名字?” “你肯定听错了,走走走,继续布阵。” 苏宁心虚的转移话题道:“火儿,我给你讲个笑话。” 不容拒绝,不等道火儿反应,苏宁急忙开口道:“有一天,大象上完厕所发现没手纸了,于是它就问旁边玩耍的小白兔:喂,怕掉毛吗?” “小白兔回答道:不怕呀。” “大象抓起小白兔就往屁股上面擦,美滋滋的离开。” “第二天,大象吃饭,忘记带餐巾纸了,然后它又问一旁的小松鼠道:喂,怕掉毛吗?” “小松鼠干脆道:不怕呀。” “大象拎起小松鼠擦嘴,喜笑颜开。” “随后,小松鼠说了:铁子,我就是昨天的小白兔啊。” “哈哈哈哈……” 苏宁捧腹大笑,自娱自乐。 半天没得到道火儿的回应,他尴尬的停下脚步道:“不好笑?” 小丫头哼哼唧唧的扬起脑袋道:“我更想知道你和静月的故事,为什么你和灵溪大婚的当天,她会喝那么多酒。” “我送她回房的时候,她说了哪些酒话,我听的一清二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