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不想出手,所以才故意说出夜袭来刺激夏侯渊,使得夏侯渊说出这般话。 程昱脑海中疯狂猜测的功夫。 这功夫,戏煜抬头淡淡的朝着夏侯渊看了一眼。 “若吾执意要夜袭呢?” 戏煜开口,语气不咸不淡。 明明是很有压迫的话,却说得犹如春风拂面一般。 只是,这话听到夏侯渊的耳朵里,多少有些刺耳。 对方下意识握拳,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戏煜,很明显在夏侯渊的眼里,戏奉义此番说出这般话,明显就是故意挑衅自己。 他安能就此忍让下去。 “夜袭?” “吾不同意!” 夏侯渊冷笑:“眼下徐州战事,由我兄弟二人在外统筹,如今吾兄伤病,吾自然当仁不让!” “夜袭与否,吾自可一言而决断!” 夏侯渊开口,眼神直视戏煜,这般说的意思便是,纵使你是太尉又如何,老子现在是徐州主事的。 老子说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即便你是戏奉义,你也得听老子的。 夏侯渊这话说完之后,戏煜嘴角便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他缓缓起身,伸手朝着下身衣衫拍了拍。 “孟德此番托我主掌许昌诸事,又托我相助徐州,吾倒也想尽一二之力!” “只是,现如今既然将军如此说,那吾倒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这话轻飘飘的,语气之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总之,戏煜所言,老子是曹操拜托过来相助徐州的,还有曹操接剑嘱托。 若不是因此,老子根本不会来这徐州。 既然尔等不听我的,老子也懒得陪你们继续待下去。 至于要离开徐州,戏煜自然是没有这般打算的,他已经将家眷都带来了,自然是打算要在徐州经营的。 但之后议事,或许他便不会再理会了。 话音落下,戏煜转身便要往大帐之外离去。 这功夫,听道这话的程昱,第一时间起身便挡住了戏煜的身形! 曹操嘱托戏煜的事情,他自然是知晓的。 眼下戏煜都如此说了,他自然不可能让戏煜就因为这般事离开大帐。 若是对方从大帐离开之后,转头离开徐州,返回许昌,到时候自己虽然没什么影响。 但与徐州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有些无奈的朝着夏侯渊看了一眼。 对方也是一根筋的角色,戏煜既然要夜袭,不妨便让他去夜袭,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夏侯渊不是心心念念的想看着戏煜出丑吗,若是对方夜袭失利,不是更顺了你得心意了吗? 程昱有些无奈,挡住戏煜之后,连忙劝慰。 “太尉既有司空嘱托,我等自然是听太尉的!” 程昱表态,只是这功夫夏侯渊根本不理会,什么司空嘱托。 他大兄就没跟他传过这事,至于戏煜来的时候带的曹操的佩剑,这东西夏侯渊就当没看见。 今日已经不是夜袭不夜袭的事情了。 若是他点头应允,日后这徐州大帐之内的主事,岂不就要落在那戏奉义的头上。 他绝不可能让戏煜在他头顶耀武扬威的。 夏侯渊一点也不打算退让。 这功夫,大帐之内,整个徐州一派的人,神情多少是有些尴尬的。 在陈登等人眼里,无论大帐之内议论何事,他们根本不需要发表什么意见。 但,眼下的情况,却是他们没曾想到的。 曹营之内的人,自己闹起来了。 这多少让人有些意外。 说实在的,虽然徐州士族包括陈登在内,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家族的利益。 但,徐州到底谁主事这方面,陈家还是比较偏向于曹操的。 至少,曹操掌控徐州的这两年里,他们彼此之间倒也相处的极为融洽。 换成那一个吕布,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犹未可知。 正因为如此,曹营议事的时候,陈登才会代表徐州陈家而出席。 只是,一开始驻守徐州的守将,乃是曹仁。 这两年下来,陈家和曹仁之间的关系,倒也算是极为不错的了。 然而陈登没想到的是,曹操那便这功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