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自己把靖怡给说哭了,还不自知!哼!” 薛琴不服气地说道:“虽然我也不喜欢汪玉春,但是我为他说句公道话,怎么了?” 汪靖怡打车回到了爸爸家,发现只有弟弟在家。至于爸爸去哪儿了,汪浩川也不知道。 “你跟和和刚走,爸也出门了。大概,是去哪里打牌了吧?” “这都下午一点了,他不回来吃午饭?不回来睡觉?”汪靖怡越想越不对劲:“他是不是有事瞒着咱俩?” 汪靖怡猜得不错,汪玉春自己去医院里做针灸了。 等汪家姐弟俩赶到时,汪玉春还在排队,医生下午两点才上班。 汪玉春赶两个孩子回家,他逞强说,他又不是不能动弹,以往也是他一个人来,他都习惯了,不用麻烦别人。 “别人”两个字,着实刺痛了汪家姐弟。 汪靖怡发了火:“你不舒服就直说,我和浩川不在家的时候,你自己去医院也就罢了。现在我俩都在家,你为什么要自己逞能?” “你们病的时候我没使过劲,我病的时候也不用你们操心!”汪玉春的声调也高了起来:“人得有自知之明,不是吗?”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不管我们?!” 面对女儿的质问,汪玉春胸口起伏,但片刻之后,他拿起外套,蹒跚着朝诊室走去。 他能说什么呢? 那时他为婚姻的不幸而懊恼绝望,他更难过的是,他没办法赚更多钱,他对孩子的愧疚,全都变成了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