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正是看在你我两家的交情份上,我才一人孤身至此!” “大师,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回答,否则一个不慎……” 他看着天音寺内殿宇重重,香火飘散,满目人影,摩肩接踵,一副繁华热闹景象,却是道:“这座千年古刹,定会毁于一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普泓上人一脸不解的道。 曾叔常细细观察这老僧脸上的神色,见其不似作伪,方才道:“浮屠金钵大师可曾见到了?” 普泓上人闻言,取出浮屠金钵,道:“此宝乃是老衲师弟普空性命交修的宝物,缘何落到了青云门手中,这上面的剑痕又是如何来的,还请曾首座给个解释。” “你这老和尚,从我要解释?!” 曾叔常一脸好笑的道:“好,那我便给你一个解释!” 他伸手一挥,地上当即多了几枚圆滚滚的头颅,皆是剃度过的和尚。 望着那些头颅,普泓上人脸色大变,道:“普空,法相,你们……你们……” 他神色慌乱,满脸不信,毕竟,自家师弟和法相等一众弟子,不过是前去观战,以他们的道行,纵然有所变故,也绝不至于全被枭首。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哪里冒犯了青云门,竟然值得贵派下如此狠手?!”普泓上人脸色不善的问道。 “你这老和尚,倒是会颠倒黑白!” 曾叔常道:“什么叫我们下毒手,你可知你这些好弟子做了什么?!” “愿闻其详!”普泓上人沉声应道。 曾叔常冷冷一笑,道:“焚香谷一役,我青云门天骄莫离斩杀兽神,随后遭遇魔教弟子埋伏,以青云剑诀,将魔教大部精英尽数绞杀,随后自身受创。” “我青云门首座田不易在护送他回山门之际,遭遇魔教部分弟子截杀,幸得贵寺这几个秃驴相助,殊料,再度启程之际,这些秃驴竟然骤然偷袭,若非我派弟子莫离道行非凡,剑斩浮屠金钵,破了那什劳子不动明王阵,只怕一众青云弟子便尽数陨落了。” “普泓,你们倒是好算计!趁我等和妖魔大战精疲力竭之际,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今日,你定要给我个交代!” 普泓默然不语。 他眸中精光闪烁,却是在想着曾叔常话中之意,这几句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 莫离以一己之力剑斩兽神,覆灭大半魔教妖人,如此战绩,当真是惊天动地! 不过想到那兽神的道行,他都能覆灭焚香谷,莫离一人一剑对付魔教倒也不是什么令人吃惊的事情。 然而,莫离受伤,其后魔教偷袭被法相等人所救,法相等人再度出手偷袭,这一波三折的,实是出乎他意料了。 但细细一思倒也合理,定是那法相发觉青云弟子力量空虚,想要趁机铲除莫离这足以破坏修行界平衡的存在,为天音寺的未来争得一口喘息之机,这才擅自行动。 只可惜,却是失败了。 想到普空还有法相等一众天音寺精英弟子的身亡,饶是普泓上人潜心修佛数百年岁月,堪比太清境的道行,仍是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普智早年身死,普空又去,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从此便只剩下两人,而他苦心培育的下一代接班人法相也跟着亡故,天音寺可谓是处于前所未有的虚弱时候。 若是此时,再被青云门借机寻事削弱,那就更加不妙了。 心念转圜之间,普泓上人已有定计。 他双手合十,颔首一礼,沉声道:“阿弥陀佛,曾首座此言差矣,老衲寺中弟子尽数身死,贵派弟子毫发无损,这其中孰是孰非,老衲不敢判断,只知寺中弟子惯来诚心礼佛,方圆数百里百姓香客皆为见证。” “曾首座想要一个交代,老衲实不知交代什么,老衲倒是想问贵派一句,既然贵派莫离施主和田首座在,以他二人的道行,兽神和魔教这等凶戾的人物尚且不是他们的对手,老衲寺中这些弟子,又岂敢对他们出手?” “老衲这些弟子到底如何死的,只怕还请曾首座给老衲一个交代才是。” 这一番话,让曾叔常当场色变。 普泓这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颠倒黑白,将天音寺的偷袭,变成他们青云门持强凌弱! 这让他如何能忍? 可偏偏,事情发生之际,除了青云和天音两派的弟子,再无其余门派之人在侧,还真没人能够为他们作证! 若是普泓死不认账,这件事还真没法说个清楚。 曾叔常面上青光一闪,一股雄厚的气息自他周身散发而出,他道:“普泓,莫非你以为,今日我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