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造型殊,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鹰,可鹰的一边翅膀是弯曲的,注定了这只鹰无法飞起。 谢钦辞拿摆件摆弄,摆件是木雕的,约二十厘米高,不大,雕工却很精致,雕出来的鹰栩栩如生,连鹰脸上的表情都一清二楚。 鹰的睛微微下垂,仿佛在压抑什么痛苦,谢钦辞不断在木雕摆件上摸索,摸到某一处时,他动一顿。 在弯曲的翅膀处摩挲片刻,微微用力。 一小块木片露出缝隙,谢钦辞沿力道将木片取出。 徐夫妻看木雕摆件多出来的储物空间目瞪口呆。 “高强从没说过,摆件里可以放东西。” 谢钦辞伸手进去,取出一个小布包。 布包很小,只有指腹大,呈黑色,外用红绳绑住,给人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个,就是锚点。”谢钦辞感受了一下,得出结论。 “那……谢大师,这个要怎么处?” “烧掉就行。” “大师能不能帮我们烧掉?”徐夫人不敢去碰。 徐林不敢,这东西看就给人一种瘆人感,还是谢大师处让人放心。 他拿来打火机,给谢钦辞。 “这个木雕摆件一起烧了吧。”徐夫人厌恶道。 只要想到这东西差点还徐林丢了性命,徐夫人就对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谢钦辞点燃火。 很神奇,徐夫人以就这么烧不好燃,没想到,火一点燃,就像有什么助燃剂一样,迅速席卷整个木雕摆件。 一缕青烟寥寥升起,木雕摆件烧完的那一刻,屋里的阴冷感一扫而空。 “害人不成终害己,等吧,害你们的人马上就自食恶果了。”烟雾中,谢钦辞神情微冷。 灰烬落下,徐徐消散,不留下一丝痕迹。 第二天,徐夫妻就知道了谢钦辞这句话的意思。 高强昨天晚上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抢救,至今仍昏迷不醒,高强的妻子求上门来,徐夫人站在门口,语气冷漠: “高强做的那些,你知道吗?” 高强妻子呐呐不语。 “看来你是知道的,那你怎么还有脸求到我?” “求求你,徐夫人,”高强妻子“扑通”一声跪下,“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昨晚,高强正和妻子畅享未来,突然双瞪大,吐出一口血,晕倒在地,人不知。 高强妻子打了急救电话,医院给出的结果是突发脑溢血。 知道高强私下做了什么的高强妻子当即意识到不对,匆忙回,看到被高强宝贝的神像身上布满裂纹,顿时明白,高强不是什么突发脑溢血,而是受到了反噬。 医院救不了高强,今之计,只能求徐。 可惜,徐夫人不是以德报怨之人。 “高夫人说笑了,”徐夫人冷笑,“是你先生不肯放过我们,何来我们放他生路一说?” 高强妻子无法,只好去找徐林,但徐林狠,曾给予的部收回,这个时候高强妻子才知道,自己一受了徐林多少恩惠。 没了徐林做靠山,生意上的伙伴落井下石,高强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却中了风,瘫痪在床。 人如何后悔,徐夫妻不想知道,不感兴趣,生活回到正轨,徐林知道谢钦辞在《同归》剧组,给剧组点了好几次大餐不说,还追加了一笔投资。 剧组伙食得到极大改善,不需要控制身材的工人员都被喂胖了一圈,殷玉成不得不加大锻练量,控制体重。 看个怎么吃不长胖的人,殷玉成欲哭无泪:“凭什么啊,你们可以放开了吃,我多吃一点都要被压去锻炼。” “最近不是有很多人陪你一起吗?”蓝雪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不他的时不时发疯。 确实,因伙食太好,剧组工人员里有人开始锻炼了,谢钦辞常看到结束一天工后,工人员成群结队去跑步,不知道的还以他们剧组在搞什么团建。 最近是连导演都加入了。 “谢哥戏份拍完,我们肯定不习惯。”殷玉成长叹一声。 蓝雪赞同点头:“希望以后还能有和谢哥合的机。” “有的。”谢钦辞道。 “倒不是别的,就怕哪天谢哥你退圈专注玄学去了,”殷玉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谢哥,你不真哪天退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