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的厉鬼和买的符纸朱砂都在那个男人手里,我看你怎么自救,哈哈哈……”伴随大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 “一个幻觉而已,你觉得我会怕?” 笑声戛然而止。 “有,我真的讨厌虫子。” 话音落下,一股形力量以谢钦辞为心向四周蔓延,凡力量所到处,蜘蛛身体一点点融化,最终消失不见。 躲在浓雾的“乔诗悦”被一双形的手抓住,拎到谢钦辞面前。 谢钦辞没管他,抬脚往浓雾走。 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每靠近一步,浓雾就往后退一步,似在怕他。 谢钦辞走进浓雾,声音不疾不徐响起:“只敢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在等我掀翻你的老巢吗?” 浓雾,什么都看不清。 某种清脆破裂声传。 谢钦辞转换方向。 他的视线像没被影响,每一步都精准踏在幕后人心头上。 不远处一座阁楼里。 “大人,我的布置像对他不起作用。” “不急,现在只是开胃菜,他坏了坛主这么多事,总要付出代价。”被称作大人的是一个手拿佛珠的年男人。 “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他问的是傅明霁那边,本只是为了对付谢钦辞,没到有意外喜,身怀紫气的大气运者,若是献给坛主,自己肯定能记一大功,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个成神名额。 到这里,手拿佛珠的年男人眼闪过一抹志在必得。 “那边……它是近不了他的身……” “废物!一个普通人而已,你都对付不了!” 傅明霁的情况说不上也说不上坏,发现自己和谢钦辞分开后,傅明霁试图找过人,可惜论他怎么走,四周都只有迷雾。黑坨坨感受到危险,从铃铛里出,护在傅明霁身边。 “能感受到你家主人在哪吗?”傅明霁第八次问。 黑坨坨摇了摇硕大脑袋。 又一批鬼物袭,黑坨坨张开大嘴,将它全吞了。 傅明霁拍了拍它的大脑袋:“我继续去找你的主人。” 一人一鬼在浓雾摸索,始终遇不到谢钦辞。 谢钦辞已快走到阁楼下。 一路上,他遇到了形形色色的鬼物,谢钦辞没心思和它慢慢磨,都暴力解决了,手拿佛珠的年男人自以为万一失的布置,被谢钦辞轻而易举破除。 “大,大人,他要上了,”看到谢钦辞一路“壮举”的干瘦男人咽了口唾沫,“大人,要不我先撤吧……” 不是他看不起手拿佛珠的男人,而是谢钦辞实力太过恐怖,干瘦男人没说,但在场的多人都和他一个法: 谢钦辞展现出的力量,恐怕不比他那位神秘的坛主差。 他只是小喽啰,和这样的人对上,不是主动找死吗? 人心都萌了退意。 “他只是一个人,力量再强都有消耗完的时候,看看你,一个个什么出息。”手拿佛珠的年男人压下心不安,呵斥。 “是,是。”领悟过年男人手段的人不敢再出声。 年男人取下佛珠,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佛珠上。 一层淡淡的红光在佛珠上闪过,紧接着,阁楼上刮起一股大风,吹得人左右摇摆。 人扶住手边的东西,险维持住身形。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鲜血味道越越浓,一股极其沉重的威压从佛珠上传。 原那外表看似佛珠的东西里,豢养着一只从地府逃出的恶鬼。 恶鬼青面獠牙,头两角,约有三米高,十分骇人。 年男人恭敬跪下:“大人,献给您的食物就在楼下,请您享用。” 恶鬼转动庞大头颅,垂涎目光落在阁楼里人身上,看得人寒毛直竖,伏着身体颤抖不已。 在这样的目光,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不知过去多久,那种灵魂被注视的感觉消失了。 干瘦男人小心抬头。 前方已没了恶鬼身影。 干瘦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扶着墙壁站起,又去扶年男人。 “大人,您早有准备吗?” “知道谢钦辞实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