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师在节目中遇到的晁涵煦有关。” 没有过多寒暄,荣升道明来意。 “两年前,我遇到一个很有天赋的年轻人,他的作曲风格我很喜欢,打算将他收为弟子,但因为一事耽误了,等我忙完再想找他,他已经去世了。” “是杀。” “人已经去世了,再说起来好像没什么意思,我虽然遗憾,但也不好说什么,直到我从另一个人身上,听到了风格相同的歌。” “我们做音乐的对这方都有种奇怪的直觉,即使匪夷思,我的直觉是告诉我,这歌,出同一个人之手,一个已经去世的人。” 这话,荣升从没对人说过,太惊世骇俗了,而且他也明白己语言的力量,这样的话一说,晁涵煦就毁了,他不可能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说出这个猜测。 “我知道我这个想有疯狂,但我是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事。” 荣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实不相瞒,我私下去查过,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找上您。” 谢钦辞点头示意明白。 “这个晁涵煦身上,有很多诡异的地方。”这都是荣升查了之后发现的。 比如他明明整过容,那么明显的整容,却没一人提起,比如他偷窃顾眠的作品,网友却选择性忽视,有很多,对晁涵煦来说是负影响的消息,都被众人下意识忽略了,包括他。 在到晁涵煦本人之前,荣升对他的感官很好,在那作品的加持下,这份好感乎达到了最高点,不然他也不动提出,要和晁涵煦合作的话来。 正到本人后,像是被打破了一层滤镜,极大的落差感之下,荣升险没维持住己的表情。 “现在想想,我实在不明白,己为什么无形之中对他有那么高的好感。”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天前,他忍不住和好友抱怨,好友来了一句:“该不晁涵煦身上有什么非科力量吧?就像小说里那种万人迷光环?” 荣升沉思。 好友撞了撞他胳膊:“不是吧?我就随便说说,你当了?” “不是当,是的很像,你不觉很奇怪吗?那么多负消息,没给他造成任影响,一个原创歌手,最初以偷窃别人的歌小红,有很多其他的事,报道出来后,都没掀起什么风浪。” 为了验证这点,荣升甚至找人将晁涵煦整容的石锤放到网上,正常情况下,这个当口,任一个关于晁涵煦的新闻都有可能引爆热搜,可一天过去,除了原帖下吵作一团,这个消息完全没在外界引起风浪。 听荣升说完,好友摸了摸下巴:“确实很奇怪,如果他的不对劲,你和他合作,不受什么影响吧?要不要找人看看?” “找谁看?若是被发现我去请人做,你说热搜上出现什么?”此刻再懊恼己的冲动都晚了。 “你可以悄悄……”好友一拍脑,“我想到一个人,谢大师你知道吗?” 荣升:“?” “你是的不关注外界消息啊,”好友吐槽,“最近燕京顶层圈子备受推崇的大师,你找他绝对没问题,我去给你问问,看能不能问到联系方式。” 好友人脉广,两天后,将一个号码发到他手机上,说是联系方式。 多年相识的朋友,荣升知道对方不骗己,通过这个号码和谢钦辞联系上。 因为身份特殊,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关注,荣升选择了上次和晁涵煦的。 听完荣升的话,谢钦辞口: “我在晁涵煦身上感受到了阴,很淡,但浸染时间久,若我没猜错,他应当有很长一段时间,和某个阴魂待在一起,只有长期待在一起,这么淡的阴能在他身上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 “阴魂……是小柯的魂魄吗?”想到某个可能,荣升猛地站起来,“如果我的直觉没错,那歌极有可能就是小柯写的,区别在于,写歌的是小柯的魂魄!” “我现在不能确定。”只凭残留的阴确定阴魂身份,是不可能的,就算是谢钦辞,也做不到。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道阴魂已经很虚弱了,它应当是被强留在这世上的,时间长了,彻底消散。” 荣升:“不知道他将小柯藏在哪,谢大师有办吗?” 谢钦辞:“你有他的生辰八字或者随身之物吗?” 荣升:“我有一张他录歌的磁带,算吗?” 谢钦辞:“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