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会招来什么。 万一缺了手脚,弟弟变成铁皮人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确定?” 歌德又夹起了一快子羊肉,一边吃着一边含湖地问道。 “嗯。” “皇兄不再是皇兄。” “因为皇兄只认为自己是皇兄。” 赵定思一字一句说着极为绕口的话。 不过,歌德却明白。 “所以,你打算杀乾皇?” “他对你起了杀心?” 歌德继续问道。 “没有!” “他完美继承了兄长的一面,他把能够想到最好的东西都给我,即使是皇室珍藏都不例外,甚至,原本的皇兄都没有他对我好!” 赵定思摇了摇头。 歌德奇怪了。 “那你?” “他在吸食大乾的气运,同时,他在等待我成熟。” 赵定思目光冰冷。 吸食气运,歌德明白。 眼前的秘境,似乎有点讲究这个。 如果有气运,不说心想事成吧。 那也是顺风顺水的。 算是一种加持。 气运越多,自然越好。 只要不被反噬就行。 而等待成熟? 歌德一下子就觉得‘俱乐部’里的变态熟悉感又回来了。 在家乡‘俱乐部’的时候,那个魔术师就一直盯着他,帮了他数次,让他数次死里逃生,但是嘴里却滴咕着‘果子太涩了,快点成熟吧’。 那声音,歌德现在还记得。 他这个习惯性接触变态的人都受不了。 尤其是那目光,真就让他泛着恶心了。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歌德问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 赵定思很肯定。 “真是的,没看到人吃饭呐?” 歌德翻起了白眼。 “是你问的。” 赵定思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角。 歌德没吭气。 貌似还真是他先问的。 得,这波他理亏。 算了,不和女人计较。 歌德这样想着,就又把赵定思快子里的羊肉抢了。 这羊肉真不错。 嫩不说。 还没有一丁点儿的羊膻味。 蘸上小料后,那味道绝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杀乾皇,你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闯进皇宫里,然后,手起刀落杀了他,接着在墙上用他的血,留书杀人者莫生一,最后再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吧?” 歌德又问道。 “不行吗?” 赵定思眨了眨眼,那股子风情再次溢出。 歌德则是看也没看,只是喊着厨子。 “师傅,诶,师傅,您这醒醒。 再给切盘肉,要那肥瘦相间的。” 一边说着,歌德还一边又重新调小料。 涮羊肉呐,好吃就得多蘸料。 就和谈事一样。 多点儿耐心,总不会错。 尤其是在你看似有主动权的前提下,千万别急。 不论这主动权是真的,还是看似。 都得稳住了。 至于去皇宫? 那可算了。 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下,歌德拒绝去任何和‘疯王’密切相关的地方。 谁知道里面有什么了? 万一不留神。 那才是阴沟里翻船了。 赵定思看着歌德吃吃喝喝,不开口的模样,轻轻哼了一声。 “不会让让你去皇宫的,他二月初二肯定会来。” “因为,燕仲夏在?” 歌德问了一句。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歌德相当的肯定。 燕仲夏和赵定思的关系,看起来有点复杂,不像是传闻中恋人的模样,但是现在的乾皇肯定不知道,以对方把赵定思当成禁脔的心态,一定会杀了燕仲夏。 而他刚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