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郗遐冷不丁的这么一问,王润险些呛到自己,没好气的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连杏仁那点苦都吃不了,你们太原王氏子弟未免太过挑剔了。” 郗遐摇晃着手中酒杯,唇角一抹玩味的笑意。 “凶手死了。”王润轻咳一声,沉声道:“有贼人潜入那个戚家,抢劫钱财,连着把戚家夫妇也杀了。” “那戚家嫂子的男人被分派去管田庄上的事,戚家嫂子则是负责给府内采买东西的,都算是有油水的差使,他们夫妇俩自然是有些积蓄。” 阿兜看出雨轻和郗遐面带疑惑,便在旁解释了几句。 “若真是这戚家嫂子被人收买了,才在茯苓膏里下毒的,那么入室抢劫的人或许就是幕后真凶派来灭口的。” 雨轻又抬眸问道:“戚家嫂子可有子女?” “有个儿子,本来去年管事是分配他去院子里种树的,可惜他不好好干活,今年也就没有再派给他活儿干,听戚家邻居说他喜欢逛青楼,这些日子都是住在满月楼那里,连家都没回过。”阿兜颔首回道。 雨轻点头,沉吟道:“按理说,戚家嫂子应该是王家的老仆了,岂会甘冒风险毒害自家老爷,其中或许还另有隐情,看来只有寻到戚家嫂子的儿子才能明白了。” “我已经派人去满月楼找他了。”王润拈起一颗果脯放入口中,又偏头示意阿兜去倒茶。 而雨轻则贴近郗遐的耳边,笑问道:“今日满月楼的头牌会参加花魁大赛吗?” 郗遐摇摇头,又望向坐在最边上的桓协,问道:“你听过满月楼吗?” 桓协笑道:“那是洛阳城内最不起眼的下等青楼,哪来的什么头牌呢?自然不会来参加了。”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