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作战室内,在灯光的照耀下,艾弥斯坦露出了仇恨的目光。 ... “军士官,尤里安,奉命前来报道。” 时间一转,就是半月。 就在这半个月内,诺克萨斯的军队在纳沃利势如破竹,在指挥官斯维因的统帅之下一路向北逼近了普雷希典城, 但是随着诺克萨斯人的逼近,艾欧尼亚人的抵抗也愈发的强烈。 这种时候,即使是心中有所想法的普雷希典政客们,此时也暂时放下了无休止的争辩,开始征调城内的人手,组织自卫队,前往战争的一线。 这种时候,即使是他们也知道,他们的筹码是什么。 普雷希典不陷落,就有谈判的资本,若是陷落,则一了百了,亡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也正因如此,城内那些等候已久的贵族子弟们,纷纷拿起刀剑,穿上甲衣,在向圣灵祷告之后走上战场,用家族传承了数百上千年的剑道武技杀敌。 也正因如此,诺克萨斯人的损失一下子大了起来。 经常可以看见,在普雷希典南部地区的某个隘口,两队人马反复的争夺,百日诺克萨斯军人凭借着强大的火力与整齐的军阵夺下了阵地,晚间又被艾欧尼亚人的尖刀刺入,狼狈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