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结,但还是搂着温凡海的手臂,甜甜叫了声爸爸。
温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想给温凡海套上,不料温凡海只接过了春嫂的,温孀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温凡海换好衣服问:“小孀,我听你春姨说,你这段时间已经搬出去了?” 温孀知道肯定是这对母女在他背后嚼舌根! 不然温凡海的态度不会前后变化得这么大。 她干脆放下柚子叶:“是的,我已经搬出去快三个月了。” “为什么要搬出去?就算温家破产了,我这个当爸爸进监狱了,但你本质还是温家的一份子!”温凡海这几天被春姨的哭诉完全洗脑了,“小孀,赶紧搬回来!” 温孀想起季深的要求。 “我已经约好和朋友合租了,还不能搬出来。” 温凡海皱眉。 刚想再说,春姨大度道:“哎呀算了阿海!孀孀都这么大了,成年了,她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做长辈的要给年轻人留空间,别干涉太多!孀孀这么是聪明姑娘,在外头绝不会乱来的。” 她知道温凡海是个骨子里就很传统的人。 这么一说,温凡海肯定更不高兴。 温孀冷冷剜了春姨一眼。 温瑶过来高高兴兴搂着温凡海,亲昵叫爸爸。 温凡海立刻笑了。 温瑶忽然眼神定住:“姐姐,你脖子上是被蚊子咬了吗?” 温凡海顿时看来,瞬间目光暗沉。 温孀这才想起季深昨晚动情的时候,在自己脖子吮吸了好一口,她出门忘擦遮瑕膏了! 她抬手捂住。 但是温凡海也是个男人,他知道这个脖子上印记代表什么,再加上春姨这段时间又一直影射温孀为了钱,跟了外面那些油腻的老总。 他在监狱里受的那些不明不白的气,再加上对女儿的失望,此刻全部爆发出来:“温孀,你看看现在的你,算什么样子!” 之前那股接爸爸出狱的欣喜感此刻全没了。 仿佛一盆凉水对着头浇下! 温孀错愕后退两步,“爸爸,我做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