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然而付平注意力全部放在这一剑上,什么都听不见,他已经想象到剑尖快要递进这位少年身周三尺。 只要这一剑能够刺入,他便能够功成名就! 然而下一秒中,他的神情就变得极其精彩。 他不可置信看中自己手中剑,透过少年的身影,随后便如同幻影一般缓缓消失在原地,随风飘散。 只闻背后再次传来少年那冷漠的语气,相比之前音调沉略有沉闷,犹如长辈对后背感到怒其不争的意味,“你这剑法明显走的慈悲之路,然而,你可用来将以‘杀意’作为核心,简直是荒谬。” 他回头看过去,少年不知道何时站在他身后,手中持有一把散发淡黄色光芒的重剑。 在他惊讶眼神之中,少年竟然抬手便是一剑,这一剑他自然十分熟悉,就是他刚才使用出来这一剑。 只不过少年手中使用处,比起他用法,多出一股妙不可言的意境。 他甚至忘了去阻挡,直到剑锋落到他三步之外,死亡靠近的恐惧才让他回过神来,连忙举剑去挡。 咔嚓咔嚓! 断断续续的细声响起,他不敢置信地瞧着手中的剑开始分解,就像刚才破碎的枯朽落叶一般脆弱。 这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奇景。 伴随着黄色剑光,百炼钢铸成的细剑就像是一块嫩豆腐一样,被无形的锐利之物均匀切开。切口平滑如镜,剑刃颤栗着分成两半,就像是丑陋的两头蛇扭曲摆动。 “愚蠢。”远处天道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人把自己唯一活命的机会给抛弃了,但是因为未能反应过来,竟然用刺杀专用细剑去抵挡沈清的重剑。 殊不知沈清的力量爆发强度早已超过千匹烈马,像这种脆弱的细剑怎么可能抵挡得 住? 付平犹如一座雕塑呆在原地,眉心处一个圆圆血洞慢慢扩散,然后裂开,令人吃惊的是,既然血液没有喷出来,只是遗留下一丝丝痕迹。 扑通! 风再起,他的身躯倒在地上。 他死不瞑目,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沈清的眉头微皱,只是暗自道:“若是我能看一下此人所练剑法就好了。” “嗯?”本想通知执法堂的人来处理,突然发现刺客尸体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他上前捡起将其观看,面容当即稍有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