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虽说吐了一口血,但却是没事人一般站了起来,快步向客栈门外走出。 可惜刚走出十步不到,身后便是长虹划过,一名身穿洗花剑派的国字脸壮汉很快就抢在他身前,一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一甩就将他甩飞到远处。 然后那青年又爬了起来,转身向后连滚带爬地后退,直到后方没有路了,就紧紧贴在墙壁上,姿态十分滑稽。 那洗花剑派的弟子目光清冷,站在人群中好似一棵神树,显然实力不凡。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给两人让出一片空间,生怕给自己惹一身骚。 他走到离青年二十步距离左右,目光清冷朝着气喘吁吁的青年开口道:“就你这实力,就胆敢大言不惭看不起我们洗花剑派,就敢调戏我们师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着长这么大的,下辈子投胎个双亲健在的家庭,让他们好好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那青年似乎又无所畏惧了,高声打断了他说话:“放你娘的屁,要是她真是有夫君的,那她为什么出口不拒绝我?反倒让你这些跑腿出手,说不定她心中希望我将你们打败,然后带她离去呢。” 说到这,那青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可思议地道:“哦~~,难不成是你们掌门的那里不会不行吧?不行的话,哥们可以勉为其难地帮你们一下嘛。” 此话一出,周围的剑客莫不是目光异常,但无一不是透露出一个信息,这个家伙要有麻烦了,哪怕是无尚宗那几位和尚也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厮可真是会作死啊,饶是他们几个也不敢怎么狂。 听两人对话,这青年先是想一亲芳泽洗花剑派的夫人,然后有嘲讽一宗之主人家那里能力不行,这也不禁让大伙想象一下,这青年到底跟洗花剑派是不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 谁能想到是这样一个局面? 洗花剑派不是什么名门贵派,宗门上下也不过十三人,但是宗主和夫人待他们如同己出,今日不将此子斩杀于此,他郭胜枉当为人子弟。 他一字一句,重声道:“你,你找死!” 话音刚落,郭盛身体仿佛有落叶飘舞,只是瞬息间,他手中的剑与落叶化为无数道寒光向青年急射而来 青年丝毫不留情面冷哼了一声,居然一扫颓势,淡定地从腰间抽出了长剑,撇了撇嘴:“来历不明的野花,果真是采不得。” 剑起无风,简单一挑,便是将他的洗花剑舞第一招撕裂得支离破碎。 铿锵! 郭盛不敢小觑,刚才他的抱头鼠窜模样果真是装出来的,虽不知为何,但幸好自己是留了一个心眼。 剑落无影,漫天花舞携带凌厉杀意,灭绝一切生机。 这是洗花剑诀之中的杀招,血洗铅花,当这一招施展的时候,却是将真元化为彩蝶洗花,连续移形换位,将青年围在中央。 锵!锵! 青年面色悠然,慷慨道:“又是用真元来施展剑法,难堪大用,不用真元,你就不会用剑了吗?” 郭盛杀心已起,又哪里管那么许多,只见他手臂连连抖擞,只是一忽儿工夫,又对青年发起了数波攻击,可无一例外全部化解。 “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郭盛越来越心惊,对方的剑术高超远超自己想象,若是自己修为胜了一筹,否则已经败下阵来,甚至,甚至可能师父洗花剑诀也不是其对手,他突然冒出了这一样念头。 “鄙人为风流剑客,他人也称我为花蝴蝶诸位,乃是专为寂寞妇人排忧解难之人,若是在座诸位身有隐疾,不得满足屋内娇妻,亦可向鄙人求助哦,哈哈。”青年朝着围观的客人大笑道。 “快杀了他!” “小子,你找死!” 郭盛并未再逞口舌,此刻他的心中唯有一股震撼,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力剑之中有这样一号人。 “好了,不与你玩耍了。想要找回场子,让那美人的伴自己找上门来,跟你讨实属没趣。”那青年一脚踢开衡来的一剑,郭盛只觉如被泰山撞击,后退了数步才堪堪稳了下来,哪还有什么高手风范。 待着这位“风流剑客”离开客栈,这场戏才算真正落下帷幕。 不过伴随这位爷离开,许多人好奇心仍未退却,那位青年到底是谁?他的剑法到底师承何门?不过十七十八,怎会有一身如此出神入化的剑道修为?为什么有这样一身修为,还专门干些偷鸡摸狗的手当。但随着论剑大会开启的日子逐步临近,众人焦点很快也转移到别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