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今今掏出手机,打给边柏青: “晚上吃烧烤,点只烤全羊。” 正关门出去的小子一愣: “······” 下午,边柏青来接沈今今,真去吃烧烤。 他的车子比较醒目,城中只要耳闻过边家传说的,大概都知道他那辆车。 在烧烤街停车场,边柏青搂着沈今今,俩人有说有笑去往烧烤摊的时候,被一个白发蓬乱的老女人拦住了。 边柏青反应快,把怀里的沈今今往后一撤,他的身子挡在前面。 老女人提着个破编织袋,眼神直直的,像个疯子。 “我儿子被你们害苦了。” 吓得沈今今一怔。 伸脑袋去看她是谁。 老女人语气也直勾勾的,朝边柏青: “你们这对狗男女,一个陷害我儿子强X,一个陷害他故意杀人。” 沈今今终于认出——薛永泽的妈! 一次比一次老。 上次往她头上罩购物筐的时候,她还没这样苍老。 薛妈眼神不打弯,喃喃的: “我儿子无期了,老公和妹夫也被抓了,我家散了。” 妹夫? 薛永泽开山庄的姨夫吗? 当初他扔给薛永泽山庄上的钥匙,不会看不到外甥副驾上的年轻女孩,肯定知道外甥和她单独待在山上七天,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一个纵容犯,肯定又参与了薛永泽的保外就医案,进去活该! 边柏青懒得搭理半疯的薛妈,侧身护着沈今今要走。 薛妈喊住边柏青: “我儿子无辜,没有强X,她是个表子。” 边柏青使劲遮好沈今今,面色阴沉,咬牙切齿: “滚!” 薛妈一直语气失去波澜: “你是做了个局,把我傻儿子送进去了吗?” 沈今今抬头望着边柏青的下巴。 他从未讲过被薛刺杀的过程,她也不敢问。 边柏青正盯着薛妈,他忽然伸手,捂住了沈今今的耳朵。 沈今今搂着他的腰,顺势把手搭在他的腹部,感觉他的腹肌一紧,吐气回答了薛妈。 她猜边柏青吐出的那两个字,发音: 不是。 边柏青似乎一侧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一闪而过,不屑地瞥走眼神,松开捂着沈今今耳朵的双手,怀着她,离开了薛妈阻拦的位置。 薛妈眼神空洞地望着不知道什么方向,像个失去灵魂的僵尸。 烟熏火燎的烧烤中,边柏青和沈今今干杯鲜啤,她望着烧红的木炭,开玩笑: “真晦气,应该找个火盆跨跨。” 边柏青没有接话,只和她聊烤串,但第二天,沈今今的闹钟没响,她没去成码头。 从码头回来的沈青渊给沈今今联系了青云观,让她新月的第一天去那里静一静,不出一礼拜就要结婚,去讨个吉利。 青云观不在偏僻的山上,而是市区的边上。 算是在闹市中的一个道观。 却很清静。 边柏青不能陪沈今今进去,男的止步,而且七月一日建军节,他要和边董陪同省市领导去陵园扫墓、敬礼。 他让小子等在道观的大门口,有点不放心地走了。 肯定是他找他妈提了跨火盆,他妈找了这么个地方,他倒又不放心了。 沈今今觉得滑稽: 我就随口一说,大哥当真了······ 随着道姑带路大殿,按照规矩,手机要寄存,沈今今交出手机。 但沈今今不拜任何偶像: “我没有信仰,也不跪。” 道姑只是目中无人浅笑,不作强迫。 带沈今今去往念经殿。 沈今今赏着幽静的景致,心中嘀咕: 所有的教都一样,先用个巨大的偶像唬住人,让人产生恐惧,还以为是自己的敬畏心。 等矮化完自己,马上会有配套的洗脑包,灌输什么都觉得有道理。 怕道姑给的水里有让人喝了迷迷顿顿的东西,沈今今连水都不喝。 道姑给了她一瓶矿泉水。 似乎被看穿警惕,沈今今也面无羞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