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沈知意也不继续躲藏,从角落里走出来。 “袁总,这么巧。” 在袁池进去时,沈知意就已经偷偷打听过。 那座房子住得一位大学教授和他的妻子。 可袁池是在国外念书,怎么会认识京都大学的教授。 这让沈知意觉得可疑。 “是巧合还是刻意,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袁池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发觉有人跟过来。 只是跟踪的人没有敌意,他这才没有说破。 “怎么?袁总是有什么事情,是盟友不能知道的吗?” 沈知意抿嘴一笑。 她知道跟踪袁池的做法不妥当。 就算袁池不说,那她绝对不会过问半句。 袁池神情严肃道。 “确实不能说,所以你这次只能白白跑一趟。” 事情错综复杂还带着一定的危险性,所以袁池不想让沈知意知道。 她知道了只会和他们一样,无时无刻不陷入危险之中。 他有些不愿意看到。 这样的想法似乎惊到了袁池。 他什么时候开始会在意眼前这个女人的安全,这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情。 “我就到散散心了,你放心下次我可不会再跟踪你了。” 沈知意承诺道。 都是八卦心搞得鬼,早知道这样她就不折腾了。 “我没有车子,你先送我回去,跟踪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 袁池都没有等沈知意答应就已经走在了她面前。 一点也不客气的模样。 沈知意也没说什么。 老老实实当起袁池的免费司机,把他送回集团。 一路上两人都不吭声,可气氛也不尴尬。 反而让袁池觉得很自在,这倒是让他觉得是个意外收获。 回国好几天的严靳,最近睡觉总是做了奇怪的梦。 梦到一个光脚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跳舞。 她的舞姿仿佛会说话,他居然看得有些入迷。 明明离得那么近,可他一点都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他甚至想开口问女人是谁,可使出浑身力气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以至于见到那女人和其他男人扭头走了。 他心脏抽痛得厉害,还出现心慌和不安的情绪。 这样复杂的情感让他总是在半夜惊醒。 严靳疲倦地揉了揉鼻梁。 他记得在法国出差那几日都没有发生这种奇怪的事情。 一回到京都,他就日复一日地做着刚才那种梦。 难道是自己出现了什么心理疾病吗? 看来过几日他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整晚都没有休息好,严靳的面容看起来有点憔悴。 就连林深见了都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黑眼圈看起来那么严重,没睡好?” “我很好。” 严靳嘴硬道。 他不太愿意将做梦一事告知林深,想着偷偷治愈这个心理问题。 林深知道他的脾性,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不对其他人多说一个字。 “我们两个又不是别人,你到底好不好,我难道看不出来?” 严靳选择了闭口不答。 这样林深也拿自己无可奈何,就在经纪人还想逼问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 “阿靳,我听说你回国了,怎么也不和说一声,我好过去机场接你。” 鹿宁的出现并没有让严靳抬起眼眸。 他仍旧将视线落在手头的文件上。